有些困了,等她睡下後,凌墨澤徑直去了書房。
谷主和凌墨澤的心腹已經等在了書房內,凌墨澤前腳剛跨入書房,便問兩人:“如何?可有訊息?”
“那個叛徒太擅長躲藏,這麼些年來,云溪谷派出了無數人,也放出了訊息下重金找他,可是都沒有得到他的訊息。”谷主回答說。
凌墨澤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沐染霜受傷的事情,他是看到了婢女還沒來得及處理掉的帶血的衣物,那衣裳就是今日早晨沐染霜穿出門的,他記得很清楚。
於是,他開始回憶沐染霜方才的一舉一動,似乎自己觸碰她肩膀時,她的反應有些許的怪異。
凌墨澤徑直去了谷主的屋內,谷主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看到凌墨澤造訪,問他:“今日一切可還好?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吧?”
凌墨澤搖搖頭,回答說:“沒有,霜兒今日是不是到你這兒來過?”
谷主記得沐染霜叮囑的話,搖搖頭,然後又將話題扯到了凌墨澤的腿上邊:“如果腿有任何的不適,一定要及時告知我。”
凌墨澤根本無暇顧及,沐染霜穿的那件白色衣裳被染上了那麼多的血跡,也不知道她到底傷得重不重,“霜兒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怎麼可能呢?”谷主立即否認,但是多少都有些心虛,沒有以往那麼自然。
凌墨澤拿出那件帶血的衣裳,“別幫著她瞞我了,我都知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谷主嘆了一口氣,為難的說:“你們這倆夫妻都為對方著想,一個不想對方為自己擔心,一個對對方關心得不得了,把我夾在中間,真是讓人為難。”
聽谷主這麼說,凌墨澤便肯定了心中的猜疑,看樣子,沐染霜是真的受傷了,他問谷主:“可是很嚴重?”
“不嚴重,不過看傷勢,應當是與那個叛徒有關。”沐染媚師父是從云溪谷出去的,谷主自然瞭解他的武功路數,從傷口也能猜個**不離十。
凌墨澤氣得不得了,他想傳來幾個暗衛,質問一下他們為什麼也瞞著他,可是轉過頭來想一想,便知道,必定是沐染霜下的令,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誰的話他們可都不敢不聽。
於是,凌墨澤直接將全部的賬都算到了沐染霜的身上,讓谷主幫沐染霜開一些安神有助於她傷口恢復的藥,便徑直回了屋內。
哪知道沐染霜也走了出來,凌墨澤還等著沐染霜同他說實話,可是沒想到,沐染霜居然一口咬定什麼都沒有,這更讓他氣不過,沒忍得住便想碰她的傷口讓她難受一下,可是哪知道看到沐染霜痛苦的表情,他的心竟然更痛。
不管是為了沐染霜還是為了什麼,蕭絕痕、沐染媚以及她師父之流是一定不能留了,凌墨澤吩咐自己的心腹說:“你們立即派人暗地裡搜查一切不利於蕭絕痕的證據,通敵叛國、結黨營私、私收賄賂都可以,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翻不了身。”
隨後又對谷主說:“谷主,我府上有幾個訊息情報網,暫時都給你用,務必要找出那個人的下落!”
第二日晌午,凌墨澤從宮中回來,沐染霜張羅著午膳,準備等他回來,不過從大廳去廚房的時間,凌墨澤就經過大廳去了書房內。
凌墨澤的心腹已經候在了書房外,凌墨澤伸出手,問他要證據,他將蒐集到的所有證據都交到了凌墨澤的手中。
接過資料,凌墨澤不自覺發出了一聲感慨,“呵,果然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就要嚇一跳。”
凌墨澤掂了掂手上的資料,問:“所有的都在這兒了?”
“都在這兒了,各種方面的都有。”凌墨澤的手下做事情最大的特點就是快準狠,凡是凌墨澤吩咐下去的事情,他們都會超出預期的完成。
凌墨澤點頭,說:“這些證據,應該能夠讓他爬不起來了吧。”
凌墨澤將證據交到心腹的手中,然後帶著心腹往大門口走去,沐染霜正好在大廳內佈菜,看到凌墨澤從書房的方向走來,疑惑地問:“王爺,你何時回來的?”
“剛才沒多久,我現在出去一趟。”凌墨澤腳步急得很,沐染霜放下手上的東西,立即追了上來。
“王爺!什麼事這麼著急?吃過飯再去辦也不遲啊。”沐染霜看著自己準備的一桌子菜,實在是覺得可惜了。
凌墨澤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辦完事就回來,回來吃。”
說完,凌墨澤就上了馬車,沐染霜看著馬車從她身邊馳騁開過,一臉沮喪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