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從的事情。
果不其然,蕭洛逸看著蕭絕塵道:“塵兒,你很優秀,可是你還是缺少了身為帝王的果斷,父皇立你為太子,可是卻不能將皇位傳給你,你可能原諒父皇?”
“父皇,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您是兒臣的父皇,自然是事事為了兒臣著想,兒臣如何還能怨怪您呢?”蕭絕塵聽了,只覺得心中酸澀得很,他很早便意識到了這件事,因此,從來不存在原不原諒。
“那便好。”蕭洛逸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給皇后和蕭絕塵看,爾後又接著道,“朕封你為王,給你劃一塊最大的封地,至於皇后……你若是想跟著塵兒去封地也可以,不去也可以,總之,一切由你自願。”
蕭洛逸說完,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說了一句:“也讓你為自己做一回主。”
聽完蕭洛逸這一句話,皇后便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的頭上頂著的一國之母的頭銜,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榮耀,可是她的每一個選擇,都是身不由己,這一次,蕭洛逸的確算是成全她了,餘生的路,也讓她自己來選擇要怎麼走。
“你們可還有別的要求?”蕭洛逸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便是皇后和蕭絕塵,因此,在立詔書前,他要先過問兩人的意見。
蕭絕塵和皇后異口同聲的回答說:“沒有。”
聽到兩人對自己的安排沒有異議,蕭洛逸欣慰的笑了,他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趕緊早些回去歇著吧,別累著了。”
原本蕭絕塵和皇后還想多陪陪蕭洛逸的,可是蕭洛逸非常堅持,不讓他們陪著。
等皇后和蕭絕塵離開以後,蕭洛逸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在谷主的攙扶下,走到了書桌前,寫下了第一封給蕭絕塵和皇后的詔書,他對他們許諾的,都要做到。
等寫好這一封詔書,蕭洛逸又寫了一封,是關於凌墨澤的,眼看著自己馬上就要進棺材了,凌墨澤和自己的關係,他不想帶進棺材,他不想世人詬病凌墨澤這個王爺的位置,因此,他決定將凌墨澤和自己的關係昭告天下,並且將凌墨澤寫入皇室的族譜。
蕭洛逸知道這封詔書一定是凌墨澤最不情願接的一封詔書,可是這是他的願望,他馬上便要撒手人寰了,他想任性一次,成全了自己最後的一個遺憾。
等蕭洛逸寫好詔書,他拿出了玉璽往上邊蓋好了印,隨即便讓谷主幫忙收好,並且讓谷主通知下去,讓吏部尚書明日一早便來面聖。
谷主知道蕭洛逸已經開始做準備了,他既然在蕭洛逸的身邊,能為他做一點事便是一點事,於是他沒有絲毫的疑問,便下去吩咐了。
吏部尚書一接到通知,一整晚都沒休息得好,第二日一大早便趕到了宮中,站在殿外,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蕭洛逸在針灸後睡得有些熟,谷主曾經叮囑過,若是蕭洛逸睡得很好,那便不必去打擾他,讓他睡到自然醒。
等吏部尚書到的時候,蕭洛逸還沒有自然醒來,他焦急的在外候著,門外伺候的宮人見了尚書,主動上前問:“尚書,皇上這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醒,不如您先回去,待皇上醒了,便立即派人去請您?”
“不必了,我就在這兒等著吧。”吏部尚書實在是想不到蕭洛逸有什麼事找自己,心裡很是疑惑,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焦灼的站在外邊候著。
蕭洛逸一醒來,得知吏部尚書候在外邊了,立即讓人請了進來。
蕭洛逸邀請吏部尚書一同用早膳,吏部尚書多次推辭,推脫不掉,他便只能陪著蕭洛逸用了一次早膳。
蕭洛逸趁著用早膳的功夫將自己的打算說給了吏部尚書聽,他說:“朕有件事,要拜託你了。”
“皇上您言重了。”吏部尚書聽了蕭洛逸這樣說,心中很是慌亂。
蕭洛逸看出了吏部尚書很緊張,於是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輕鬆,朕讓人請你來,可不是為難你的。”
吏部尚書故作輕鬆的笑笑,心裡始終繃著一根弦。
蕭洛逸款款道:“朕的日子剩得不多了,這件事,朕沒同多少人說,但是有幾件事還沒辦好,朕立了幾封詔書,朕想把它們交給你保管,等朕撒手人寰後,你再拿出來,如何?”
“皇上……”
“只說行還是不行,多的話,便不必說了,朕的身子,朕自己還能不瞭解嗎?”蕭洛逸不想聽別的廢話,如今他只想趁著自己還能動彈,把能安排好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微臣萬死莫辭。”吏部尚書一聽是這件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