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也能夠靜下心來相處更好的對策。
“別擔心,我沒事。”凌墨澤伸手想去摸沐染霜的臉,結果身子一晃,竟然向前倒去。沐染霜細看時,發現他已經徹底的昏迷過去。
沐染霜趕緊去給凌墨澤把脈,但是在之前,有人比她更快。老胡一伸手,在沐染霜來不及拒絕之前,將幾顆藥丸倒進了凌墨澤的嘴裡。
“看什麼,這是救命的藥!”老胡氣呼呼地道:“我去看看谷主,你自己把他拖回去。”說著也很快就走了,留下沐染霜抱著昏迷不醒的凌墨澤。
她檢視了一下,發現情況沒有惡化,應該不是毒藥。這陷阱中滿是劇毒,不宜久留,還是趕快出去為上。
原本她想將凌墨澤抱起來,但是試了一下她就放棄了。凌墨澤像是石頭做的一樣,外表看上去還有些瘦弱,實則重得要死,根本抱不動。
要是換做背,凌墨澤現在有事昏迷的狀態,很難控制讓他不掉下來。而且最重要的還是他太重了,沐染霜沒中毒之前的健康身子,也背不動他。
沒辦法最後,沐染霜那雙只能半拖半抱,一點一點將人拖著著走。好在老胡做事細心,他們在半路上遇到了來尋他們的云溪穀人,將凌墨澤抬了回去。
他們還是住在沐染霜之前被關押的屋子裡,倒是送來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具,方便了許多。
扶著凌墨澤躺下之後,沐染霜正想出去找谷主,被聽到有腳步聲匆匆而來,正是谷主和老胡。
谷主手裡還握著那支簪子,一進來就盯著沐染霜的臉仔細端詳,眼神中滿是傷痛。半晌,他開口問道:“你,你就是琴衣的女兒?我早該看出來了,你們長得有幾分相似。”
這話沐染霜沒接,她長得像沐海這事,是所有見過她的人都公認的,就連秦氏也說過他們姐妹都像爹,沒一個像孃的。何況,她娘是她娘,根本就不是什麼沈琴衣。
“前輩,你認錯人了。”沐染霜不願母親的遺物被別人拿去亂加臆測,直接否認道:“我不認識你所說的這位沈琴衣。”
谷主一臉不可思議,繼而大怒,上前一把掐住沐染霜的脖子,吼道:“你不認識琴衣,為什麼會有她的簪子?是不是你偷來的?你這個小賊,老夫看你就是賊眉鼠眼,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這人說話做事全憑心意,簡直令人無語,他手勁極大,沐染霜一時間幾乎不能呼吸,奮力掙扎。老胡也在一旁幫忙,制止谷主的殘暴行為。
“給我住手!”身後突然傳來聲響,沐染霜心頭一震,勉強回頭,果然看到凌墨澤慘白著臉,從床上爬了起來,就要衝上來。
真是會添亂!沐染霜脖子被掐,又擔心凌墨澤上來會受傷,好在老胡還能幫上點忙,按住了谷主,沐染霜覺得喉嚨鬆開了一些,啞著嗓子說道:“我娘叫做陳瑾瑜,並非沈琴衣,簪子是我孃的遺物,還望前輩冷靜一點!”
她奮力喊話,似乎起了效果,谷主的手勁松懈下來,被她掙脫了。
凌墨澤上前抱住她,兩個弱不禁風的病人抱在一起,面對著兇殘的敵人。
老胡嘆了口氣,說道:“谷主,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這小丫頭才這麼點大,怎麼可能是沈姑娘的女兒,她是瑾瑜的女兒啊!”
谷主像是回了魂,看向沐染霜的眼神還是有些呆愣,口中喃喃自語道:“瑾瑜,瑾瑜的女兒,怪不得,和瑾瑜有點像。”
回想起就在剛剛,他還大聲罵沐染霜賊眉鼠眼,這時候又看她順眼了,也是說不出的任性了。
沐染霜有些狐疑,看這樣子,這谷主似乎還真的認識她孃親,但是真的有人會想殺了舊識的女兒嗎?
谷主卻又是臉色一變,緊張地道:“你剛說什麼?瑾瑜她,她”他舉著簪子的手有些發抖,看了一眼簪子,又看向沐染霜:“這是遺物?”
沐染霜如實相告,只希望孃親的在天之靈保佑,讓著瘋瘋癲癲的谷主能夠正常一點,放他們平安回去。不過她知道的和她孃親相關的事情也並不多,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聽到陳瑾瑜是死於難產,谷主的眼眶又紅了,怒道:“枉費沐家自稱天下第一神醫世家,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你那個沒用的爹怎麼沒跟著一起去死!”
對於谷主的脾氣,沐染霜已經摸清了幾分,想要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只照著自己的心情行事。
“前輩,我孃親過世得早,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可否告知前輩與我娘有什麼淵源?好讓晚輩能緬懷一番。還有那位沈琴衣前輩,她又是何人,與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