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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我的豆腐在這裡。”毫無預警將她打橫抱起,當場惹來美人尖呼,也引起旁人的注意。

“高招。”學起來,回頭用在他的小心肝思琪身上。可法·雷的算盤打得劈哩啪啦響。

“放我下來。”雨朵嘟起嘴,像個孩子似的賭氣道:“我才不是你的豆腐。”

“你是。”他說得篤定,這是經過一番思索後才下定的決心。“而且,我打算開始享用了,雨朵。”

“我才不讓你吃……”她的堅持猶如曇花一現,不消片刻,雙手已柔柔地搭在村上隆史肩頭,芙頰羞紅地躲進他肩窩。

“隆史。”雷茵走過來,神色複雜。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打從看見他身邊多了一個她,就知道想趁這次的合作機會再回到以前的關係,已經是不可能了。

她……好不甘、心!

“若是有人提到我,麻煩替我擋一下,好哥兒們。”

好哥兒們?雷茵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表情幽暗不明,可惜此刻村上隆史的眼裡只容得下雨朵,渾然未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他單純的雨朵難得吃醋,這認知讓他快樂得像上了天堂,相較之下,歡送會對他而言根本不值一哂。

可法·雷抽出紙巾充當白手帕歡送佳偶,笑笑地提醒身邊的人:“聽說日本有句俗諺:妨礙人家談戀愛的人會被馬踹死。”

雷茵羞惱地瞪他一眼,轉身走人。

一夜巫山雲雨後,照道理來說,應該是抱著佳人共枕眠,直到隔天第一道陽光灑下,在旖旎情境中緩緩甦醒才對。

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為這位佳人是雨朵,所以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經過一夜縱情後,男人帶著濃濃睡意將手臂橫過床墊,摸到的卻是一片空虛,教他瞬間清醒。

窗外,天才矇矇亮,

霍地坐起身,床上只剩赤裸的男人——村上隆史。

“雨朵?”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褲,村上隆史衝到隔壁,無視於天色還早,硬是按了電鈴。

沒多久,門鎖轉動的喀畦聲響起,門縫後露出絕美脫俗的嬌顏,見到他,純然一笑。

“早安。”平靜的臉上不見初次雲雨的羞澀,從容得彷彿與他之間的關係變化本就理所當然。

天光迷濛,站在微暗光線中的雨朵,風姿依舊迷人。

老天……村上隆史緊張的心緒至此才真正平靜下來,大步一跨,單手摟住佳人。

以往在縱情過後,他向來是先走的那一個。

因為她,他初次嚐到被獨留在床上的滋味。

模糊的意識因為驚覺枕邊人不見了而震醒,緊接而來的,是彷彿被人遺棄的感霓。

不過心底的空虛在看到她的同時,都得到了充盈。

“還好嗎?”溫柔的圈著懷中人,其實,村上隆史心裡無措得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年。

相較之下,悠然的雨朵反而顯得鎮定從容。

“嗯。”憶起昨晚,俏臉不禁緋紅。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親近,從不知道這感覺如此踏實又安心。“早知道應該早一點讓你吃豆腐。”

村上隆史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而發表言論的小女人正窩在他懷裡,好像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並不奇怪。

知道她只是單純地說出心裡的想法,他胸臆泛過陣陣暖意。

“你應該待在我身邊,等我醒來的。”雨朵的直言不諱影響了他,坦然承認自己的軟弱,“看不見你,我擔心死了。”

“我睡不著。”揉揉眼,雨朵眼下有著象徵疲憊的暗影。

村上隆史像抱小女孩似的將她攬抱而起,一同坐在沙發上,讓她靠著自己。“怎麼會睡不著?”

“我認床。”她喜歡像這樣窩在他懷裡,但是——“你的床躺起來不舒眼。”

“頗有同感。”老實說,那張床彈簧早已鬆弛,若不是短暫借居,他會想辦法換一張。“就算如此,你也不該一句話都不說就跑回這兒。”

“為什麼不能?”她不解地看著他。“這裡是我的家。”

“你讓我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的糟糠夫。”

“我只聽過糟糠妻——古時候被赴京趕考、功成名就的丈夫拋棄的妻子,沒聽過糟糠夫。”細緻的指尖描摹著他的胸肌,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舉動就叫勾引。“你說錯了。”

他趕緊抓住她蠢動的小手,避免一發不可收拾的慾火再次燒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