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等到最後將東西裝入袋中時,臉上立馬熱辣起來,倒不是因為買了這東西而感覺不好意思,關鍵是數量,瞪了一眼無害的趙致遠,那人還給她陽光燦爛的一笑,著實讓苒安無語的很。怕她動氣,人還特意跟她解釋著,相當地合情合理啊,以備不時之需嘛,多準備點也沒錯啊。
提到這茬,不由想起前幾次,他們似乎也沒做什麼措施,雖然趙致遠每次都有分寸地點到為止,不過苒安還是很擔心,畢竟凡事都有意外,有些事兒,目前她還未有打算。
兩人領證之後沒幾天,趙致遠就盤算著什麼時候把婚禮也給辦了,打鐵得趁熱,所以就把自己的想法跟苒安說了。苒安聽了他的“宏偉”計劃之後,不給面子地鄙夷了一番:“有王亞琪一個土財主就夠了,難不成你想做第二個?”一句話徹底把他給頂了回去。
苒安的意思是一切從簡就好,更何況,即便可以想象出雙方父母的不滿,但是告知他們這件事兒卻不得不做。每回兒苒安提到這件事,趙致遠都讓她放寬心,不要想太多。確實,後來她也想不了太多,因為苒安得了流感,進了醫院。
春節這陣子得流感的人似乎挺多的,苒安其實覺得也沒什麼大事兒,吃個藥也就完事兒了。趙致遠就不那麼想了,硬要她在醫院裡頭待著,好了才能出院。自然他工作那邊也顧不上,整天在醫院陪著她,弄得苒安倒是很愧疚,所以就和趙致遠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需要天天陪著我的。”
趙致遠在幫她調鹽水的速度,聽苒安這樣說,只得告訴她:“部隊裡面也沒什麼事兒,就算有事兒也不是大事兒,值得讓我回去嗎,所以你就別操這份心了。”說完還自戀地朝她擠眉弄眼。
苒安受不了他不正經的樣子,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那人卻起了玩心,掀起被子和衣躺在了她旁邊,手臂圈住苒安纖細的腰身,頭挑逗般地湊近了她的耳畔,從唇齒間噴灑出來的熱氣,瞬間羞紅了苒安的臉頰,含羞帶怯地轉頭瞪了趙致遠一眼,殊不知,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心神嚮往。動情般地吻上她的唇瓣,不斷的吮吸著,告誡自己要淺嘗輒止,可到最後卻越發地控制不住自己,攀住她腰身的手毫無預警地伸入衣物之內。
苒安到底是清醒的,在還能控制的時候,出其不意地咬了下趙致遠的嘴唇,草草結束了這場意外的激情。尚未滿足的那人,吃痛地摸著唇畔,不滿地看著苒安。小兩口濃情蜜意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趙致遠剛下床,便看見嚴旭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著自家老爺子。
這種情形,苒安多少有點始料未及,乾乾地愣在那兒不知所措,趙致遠倒沒多少尷尬,上來就問:“您怎麼來了?”
嚴旭瞧見趙致遠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不禁嘴角抽動了下,想笑但又礙於老爺子,不敢太過造次,只能憋著。心想,這小子現在還真是不容小覷了,能耐大著呢。
前幾天他就在醫院裡遇到趙致遠一回兒了,當時他正去拿藥。過年去趙家的時候都沒見著他,現在遇上了,一番寒暄自然是少不了的,說話間隨意地問了句:“你這是幫誰拿藥去?”趙致遠沒回他的話,直接將病歷卡遞給他瞧。
嚴旭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趙致遠要做些什麼,瞧見那上面的名字,還有後面寫著“已婚”二字的婚姻狀況,再看看滿面春風的趙致遠,有些不淡定了。 白紙黑字的,人也不可能沒事兒跑這來耍著他玩。
趙致遠也沒和他解釋些什麼,臨走的時候似是無意地和嚴旭提著:“好像老爺子檢查身體的時間也快到了,是吧?”嚴旭是個聰明的人,和著趙致遠跟他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兒,不過就是想借他的嘴,讓老爺子也知道這件事兒。
這樣也就不難猜出他和那丫頭的事情,估計趙家的人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現在怎麼還可能這麼風平浪靜著,當然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出了。所以今天老爺子來的時候,他就在那旁敲側擊著。
趙老爺子瞧瞧苒安,又瞧瞧趙致遠,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苒安反應過來,想要下床,卻被趙致遠給止住,堪堪地推開趙致遠扶著她的手,禮節性地問著趙老爺子:“您要不要坐會兒。”
輕咳了一聲,向苒安擺了擺手,復又背到身後:“致遠,你跟我出來下。”
趙致遠叮囑了苒安些話,才從病房裡出來,老爺子瞧見他開口就問:“你和那丫頭,真的假的?”
淺笑了聲兒,正色地回答著:“我這證兒都和她領了,能是假的嗎?”
從他嘴裡聽到這話,老爺子驚得也是一愣一愣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