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話也說了半天,見苒安都沒什麼反應,有點悻悻了,見好就收這個理兒他還是懂的。臨了苒安下車的時候,石楓還特意地觀察了下她的臉色,似若有所思。心中得意一笑,他就不相信了,就剛才他和林苒安說的那些話,有點良心的還不感動死了,估計立馬投入公子懷抱的心都有了。這件事兒要是成了,指不定公子得怎麼感謝他呢!
苒安的若有所思倒也不全因為趙致遠的事兒,大部分還是由於她和肖澤的關係,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還會在,可他們之間要真是一場買賣的話那該有多好,只不過可惜的很,是感情問題。怪只怪當初她做的那個決定,不僅對自己不負責任,同樣也沒有考慮到事態的後果,以至於讓肖澤也傷心難過。
苒安辭掉了肖澤在公司裡的工作,依照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再見面只會徒增尷尬。更何況,肖澤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給她,那件事兒發生之後,肖澤就去國外出差了,公司裡的一些朋友也問過她,除了含笑不語,苒安沒有作其他的回答,她不會輕易用一些所謂的言辭來斷定他們之間的關係,哪怕是要結束,她也想來由肖澤結束,因為這是她欠他的。
話又說回來了,趙致遠住院的這段時間,苒安一次也沒去探望過,倒不是她矯情還是什麼,總覺得自己和肖澤之間的關係還一團亂呢,再扯上個趙致遠還不惱死人了,所以乾脆做個縮頭烏龜整天宅在家裡頭,也好趁這個機會好好靜一靜理一理思路。
苒安和肖澤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崔陽倒是挺滿意的。本來崔陽就不喜歡苒安在肖澤那裡工作,辛苦不說,工資還不高,早點辭了也好,就憑自個賺錢的本事還怕養不起她這個黃毛丫頭。至於男人嘛,那就更容易解決了,他崔陽多多少少也認識不少鑽石王老五,隨隨便便挑一個也比那肖澤強。他就搞不懂了,那丫頭就為了個男的成天鬱鬱寡歡,整的跟個怨婦似的,值當嗎?
好比現在了,自已那是每天變著法子的想要讓她開心點。這不,今天還約了幾個好朋友一起出來聚聚,當是給這個丫頭散散心,可她倒好,一點面子也不給,謝謝不說也就算了,還給他擺臉,你說他這一當哥的容易嘛。
崔陽如果知道苒安擺臉的原因,那會感謝她沒當眾發飆,而只是給他點臉色瞧瞧。要說崔少爺這人吧,本就是會玩的主兒,所以今天他做東,熟知的那幾個哥們也都是帶了人過來的,帶的這些人嘛,大夥兒心裡頭也明瞭,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崔陽就帶了苒安一個人過來,在座的女伴們自然而然會誤會了苒安的身份,所以席間難免會說些比較過的話。
這邊甲說:“哎呀,上回張總出國給我又帶了個包包,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出去就喜歡花錢,還老是喜歡送我東西,我要是不收,他這人還跟我急,這一年到頭啊,光收他送的那些名牌包包,收的人家手都酸了。”
苒安嘴角微抽,您那是什麼手啊,收個包還能收到手軟了,這邊還沒消停下來呢,那邊乙又開始炫耀了:“男人嘛,總是這樣子的。就像我那個吧,知道我喜歡紅寶石戒指,還特意吩咐人按照我的尺寸特意為我訂做了個。”說著還故意用戴著戒指的手捋了捋頭髮,自然是成功引來其他女人的豔羨聲了,苒安沒說什麼,只靜靜地坐著,冷眼旁觀著她們,似乎是不太滿意苒安的面無表情,乙仔細打量了下:“呀,妹妹啊,崔大少怎麼沒給你置辦點行頭的?”
苒安無語,什麼時候多出了個姐姐,她怎麼就不知道了。這群女人成天除了攀比鬥氣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興趣了,倒不如隨了她們去。她就算費口舌去解釋她和崔陽的關係,估計她們也不會相信,倒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那人見苒安什麼也不說,面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不過也沒說什麼,大方地淡笑而過,她們這些人最擅長的大概就是演戲了。苒安注意到在座的這些人當中,有個女孩至始至終也沒怎麼說話,只是安靜地坐著,就是喜歡時不時朝她瞟上幾眼。看她年級也不大,似乎還在上學,樣子倒也挺清純的,瘦弱的身形真是我見猶憐。
那個女孩,苒安是不認識的,不過中途她去洗手間的時候,那女孩也跟著一起去了,看那架勢,也不像是要去上廁所的樣子,倒像是有事要找她的,事實也證明了,那丫頭確實是有事要找她。
女孩扯了扯衣角,猶豫再三才上前開口問苒安:“林小姐,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素不相識的兩個人,一上來就這樣問她,苒安不糊塗才有鬼呢:“我不是很明白,你有什麼人是需要來向我打聽的?”
略微有些激動地扯住苒安的手臂:“有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