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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桌上。和肖澤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們相處地很愉快,可能是因為倆人認識時間很長的緣故吧,彼此的喜好厭惡都十分了解。可更多的時候,卻因為多了戀愛這層突如其來的關係,倆人總是在避諱著什麼,那樣的相處模式,似乎已背離了戀愛原有的套路,也偏離了友情的指標。

晚上肖澤有事沒時間去接苒安,所以她便自己打車過去了,到了酒店也還沒見著肖澤的人影,只得坐在大廳裡等著。可就那麼點功夫,腦子中竟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崔陽說的那些話,思緒開始神遊起來。

肖澤趕到酒店的時候,苒安形單影隻地坐在大堂裡面,似乎有些失神,意識到這幾天連軸轉的工作確實挺消耗體力的,肖澤有些愧疚,上前憐惜地握了握苒安的手:“對不起,我來晚了。”

“哦,沒事,我也才剛來。”可話一出口,卻想到了以前他們之間如果有誰遲到了,絕不會這麼客套的說著婉言的話語。

“才不見多久啊,小倆口至於這樣嘛,恩恩愛愛的樣子是做給我這個老人家看的嗎?”聽到這話,才看到了肖澤身後的人。

說實話,現在這樣的情形是苒安所沒有想到的,雖然男女之間一旦牽扯上戀愛的關係,那麼見家長這種程式是必走的一個過程,可她真的沒有準備,也??????沒有想過。

肖澤的母親也是最近才知道了兒子的戀情,所以趁著這次回國的機會特意來看看這倆口子。從剛才進門時肖澤緊張的神情,飯間對苒安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苒安席間於他含笑相對的模樣,覺得自個兒子晃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著落,心裡頭總算是有所安慰,恨不得現在就想老淚縱橫一把了。

面前的這個女孩,她也曾見過幾次,談不上有多大的感覺,不怎麼喜歡也不怎麼厭惡。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每每見她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樣,端坐在座位上,一副淑女的模樣,倒像是個男孩子一般,和肖澤漫無邊際地開著玩笑,一點也不避諱。

現在再來看看,清清白白的樣子,有模有樣的,估計因為是自個兒子喜歡的人吧,看著倒也挺討喜的。可能倆人有了不一樣的關係,這個女孩子才會如此收斂,不像從前一般了吧。戀愛嘛,總會讓人有所改變的。

苒安和肖澤雖然是剛確立關係沒多久,但也算是認識了挺長時間的朋友。肖澤的母親,苒安也是以前就見過的,一個溫和可親的女人,言談舉止中並沒有一種來自於長輩的壓迫感。可不知為何,今天的她,覺得自己的手腳就像是被捆綁起來一般,束縛著,不能自已,憋著難受。在這場所謂驚喜的見面中,她除了微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臉上的笑容實在是撐不住了,所以中途藉故去了趟洗手間,疲憊地嘆息了一聲靠在水池邊上,慣性地摸了摸衣服口袋,卻想起自己早已把煙給戒了。轉身接了一捧水準備冷靜一下,可當微涼的水從掌中流過,從指縫間流出,清晰的紋理顯現在了她的眼前。

記得以前有個人曾喜歡握著她的手,裝作一副恨懂行情的摸樣,說要給她看手相,可每次一旦握上,卻無賴地不再放開。不知不覺,說好要忘記的那個人,卻再一次地傾入腦中,那樣的不可預知,讓她覺得害怕。

有些煩躁地將水一把灑在了洗手間的玻璃鏡子上,慢慢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視線,略微扭曲的臉映入眼簾。一反常態地用水擊打著臉龐,想要驅趕走腦中的那個影像。今天,她真的很累,想要休息,肖澤給她的那個驚喜,讓她覺得憋悶,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情感去面對。還有趙致遠,可不可以讓她忘記他,一輩子都不要再想起。

在洗手間裡呆了好一會兒,直到暫時平復了下心中的情緒後,最後苒安還是選擇整理了下衣服回包廂裡去。可當來到那扇門前,她踟躕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句話說的並非全無道理,這段感情,或許崔陽看的比自己更清楚吧??????

說她膽小也好,自私也罷,今天的這場會面,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乘電梯下樓的時候,心中的愧疚感越來越重,可不得不說,苒安卻鬆了口氣。

也許是因為一直在思索著事情吧,渾然沒有注意到大廳裡坐著的人。當她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卻被人突然拉住,意識回籠才認清那人竟是趙致遠!看他的樣子似乎是醉了,還有一旁正扶著他的石楓。

估計趙致遠真是喝大了,推搡著將石楓給甩了開來,微紅著臉將頭靠在苒安的肩上,手還無意識地環上了她的腰,嘴裡面嘀喃著苒安的名字,微啞的聲音聽著讓人想要流淚??????

☆、無題

今天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