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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神,就足以讓苒安悔恨萬千。

第二天到了機場,苒安的耳邊還一直迴響著趙致遠昨晚上說的那些話,漫無目的地在機場遊蕩著,像行屍走肉一般。直到在出示機票登機的時候突然被人扣下,意識才又回籠:“不好意思小姐,您現在被禁止出國。”

茫然地拿著登機牌坐在機場裡,禁止出國?聯想到趙致遠昨晚上說的那些話,開始恍然大悟。無聲地苦笑了一下,憑他現在的實力,單單是禁止自己出國,怎麼可能辦不到。可是,趙致遠,對於一個你討厭的人,還大費周章地用這種手段將我留下,會不會有些多餘。不再有任何牽絆,對你對我,才是最好的。

肖澤倒是挺奇怪看到現在本應在飛機上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辦公室裡,還拖著一行李箱。輕敲了一下她的辦公桌,見苒安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笑道:“喲,丫頭,你這是怎麼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是今兒個要回美國了嗎?這是出什麼事了,來來來,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說,也好讓我高興高興。”說著還真拖了一把椅子在苒安身邊坐下。

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巴,切了一聲。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在北京這裡也沒什麼關係,不過肖澤多多少少倒還有些人脈,那件事讓他幫下忙,未必不行。尋思著也就把那件事和他說了,不過有關她和趙致遠的事兒,自然是迴避開來的。只是含糊地說著得罪了什麼人,被禁止出國云云??????

肖澤聽了之後,覺得也沒什麼大事。就苒安那性子,得罪人的事兒倒也常見,估計這回是招上了北京城哪個較了真的小爺,才會這麼來作弄她。和她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著手去幫她的忙了。

苒安心急火燎地在家等到了大半夜,才等到了肖澤的電話,剛一接電話就聽到他直接問著:“苒安,你得罪的那人是什麼來頭啊?”

倒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問這個,心裡咯噔了一下:“那個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兒麻煩嗎?”

那邊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回了她的話:“嗨,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再找人幫著看看。”

其實苒安怎麼會不知道,他趙致遠要是不想讓人出國,估計那人就算是死了,燒成了灰,那骨灰都別想漂洋過海運出國去。心裡也很清楚,趙致遠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想讓自己去求他。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早已輸得一敗塗地了。那些所謂的求與不求,尊嚴與羞恥,都不知為何物了。趙致遠,對於這樣一個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苒安睡不著,同樣的,趙致遠也沒有睡,不然他不會大半夜沒事的把自己叫出來,約在了這種地方。聲色犬馬的場所,一派歌舞昇平,好不快活。苒安不難想象出,趙致遠這幾年過得是怎樣一個腐敗的生活。

對於彼此到來的目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再多的場面客套話,徒增的,恐怕也只有厭惡和虛偽。剛剛坐定,苒安也不繞什麼彎子,直截了當地問著:“趙致遠,我承認當時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對我就明著來,你要我怎麼樣,你心裡才痛快,給句明白話吧。”

昏暗的光線掩住了他的表情,或許苒安沒有注意到,他握著酒杯的動作一度頓住:“我想怎麼樣?你倒是說說看,我想怎麼樣呢?”

郭棟他們說過,趙致遠是個狠絕的人,她一直都不相信,四年前的那個他,是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會無所顧忌地寵著她,就算對他無法無天,也只是淡笑著望著自己,不會多加怨言。但是現在她信了,因為他的寵溺給了四年前的苒安,而現在也並不屬於自己,是別人的。

推了推桌上的酒,和一直沉默的苒安說著:“你那件事想要我幫忙,也不是不行,桌上的這些酒,你全喝了吧。”

瞥了一眼,威士忌白蘭地,都是四十幾度的酒。嘴角抽動了一下,在桌前站了片刻,手遲疑地摸索著酒瓶的邊緣。見她面露猶豫,趙致遠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苒安把酒開了,往嘴裡不住地灌著酒,一副視死如歸??????

不記得她到底喝了幾瓶,最後實在抵不住腦中暈眩的感覺,趴伏在了桌上,卻仍然倔強地抬頭看著趙致遠:“現在,你滿意了嗎?”

嘖嘖嘖了幾聲感嘆著,在她面前蹲下,看著酡紅著臉頰的苒安,癱坐在地,什麼勁兒都使不上來,好心地用手幫她擦了下臉上的淚水,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她的頭髮:“林苒安,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現在不是你走不走的問題,而是我允不允許的問題。說你不成熟,你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的幼稚,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有說過一句讓你走的話嗎?記住了,這酒可沒人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