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兩人聽到威爾士親王輕輕地哼了一聲,轉目一看,他的睫毛也開始抖動,應該是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每個人因為體質不同,麻醉劑的效果也不同。威爾士親王看上去就要比迪宮親王壯實了不少,所以他比較早甦醒是正常的。
“袁博士,他要醒了!”
“伽儂,我看到了。記住我剛才說的嗎?”
“記住了,袁博士。”
“伽儂,按照我說的那麼說。有問題嗎?”
“袁博士,沒有問題。”
“那就好……有煙嗎?給我來一支。”
人家一點也不介意他蹭酒蹭吃還蹭煙,馬上遞上了一支捲菸。
我們的袁大師隨手把蘋果核扔到一旁,接過了煙抽了起來。
未來的愛德華八世覺得自己做了一場荒唐的噩夢,他這位堂堂全世界第一大帝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居然在首都倫敦的一場外交酒會上被一幫中國人給綁架了。
不過這場噩夢的結局還算不錯,一位高尚勇敢且武藝高強的中國騎士把他救了出來,並且送上了安全的警車……
不對,那輛警車不安全!。
威爾士親王身子一抖,就此醒了過來。
冰冷,抖動,嘈雜……
他猛地坐了起來,驚慌地看向四周。腦海裡的那輛警車和眼前的環境瞬間出現了混淆,哪怕過了幾秒鐘之後,他還是沒有完全地意識到自己身處何方。
“不錯,殿下你的身體素質不錯。”一個溫和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愛德華…阿爾伯特…克里斯蒂安…喬治…安德魯…帕特里克…大衛轉頭看去,只看見一個黑髮青年盯著他,臉上都是溫暖的笑意。
這個青年約莫二十五六歲,模樣英俊至極,臉上也沒有幾道疤痕劃過,看上去甚是和藹可親。
黑髮青年手裡拿了根香菸,他深吸了一口,接著視線越過威爾士親王看向了他身後,英國皇太子這才發現他身邊還躺著一個人,正是日本皇太子。
除此以外,在這個封閉的環境中還另外有數名看上去像是搬運工人的存在。
這是一節正在行駛的車廂,車廂行駛速度似乎不怎麼快。
冰冷、抖動和嘈雜正是這節車廂給人的感覺。
“袁博士!”威爾士親王連珠炮一般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們是誰?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些搬運工人看了看他,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只有那位黑髮的青年博士深吸了一口煙,無奈地道:“請仔細想想,我的殿下……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啊!”
仔細想想?
威爾士親王當然沒有想起什麼“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而是脫口道:“難道說他們和那些中國人是一夥的?!”
我們的袁博士當然也不會說:“這是生化危機的第一部……”
“殿下,差不多吧。”
威爾士親王那也不是笨蛋,他立即警惕地看著袁大師道:“那麼袁博士,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呢?”
“這個問題麼……”袁燕倏嘆了一口氣,扔了一個蘋果過去道:“殿下,是不是覺得很渴?請先潤潤喉嚨吧。”
他再指了指還在昏睡著的裕仁道:“等迪宮親王殿下醒過來之後,我再來解釋。”
北京時間,1921年7月24日早晨8點。
北京,middle east sea。
北洋政府的所在地是一個會***的名字,所以你們都懂的。
話說馮鞏他爺爺“北洋之犬”馮國璋在這裡當大總統的時候,還發生一件趣事。他讓人把金水河裡面的魚都打撈上來,然後沿街叫賣。一時間,北京城內到處都在叫賣“總統魚”。
據說這些魚賣了八萬塊大洋,全都進了馮大總統的私囊。
等到老馮去世之後,有人作了副對聯:“南海魚何在,北洋狗已無。”。
如今此地已經換了主人,不過也算是北洋的人。
當大總統府家的正是不怎麼當中華民國家的徐世昌,徐大總統。
他是1855年生人,今年也有六十六歲了。老人家早上都容易醒,何況如今正是夜短日長的夏季。
徐世昌今天也起了一個早,就在他老人家在金水河邊遛彎的時候,外交總長顏惠慶急匆匆地帶著顧維鈞的電報來到了middle east sea。
然後,中華民國大總統就看到這份“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