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娘嗎?”
實際上,當時從美利堅東北部回東北亞的最快路線是先乘坐西雅圖到溫哥華的專列,然後在那裡上船橫渡太平洋,最快一個多月,最慢兩個月就能抵達日本和中國。
我們的袁大師解釋道:“貝克先生,我準備先去一趟英倫三島會見幾位老朋友,認識幾位新朋友……”
他要見的新老朋友除了賽里斯人之外,可還有一位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日本“友人”。
袁燕倏要當日本人民的老朋友,非得和這位拉上關係不可。
“然後我要去荷蘭覲見威廉二世,雖然我這次不能當他的秘書官,但是我還是要當面感謝他的好意。拜見他之後我們就從阿姆斯特丹上船。”
這麼一來,袁燕倏他們其實兜了一個圈子,比前面一條路線要遠得多,路上花的時間也長得多。不過這樣才順路嗎。
就這麼著,四位紳士聊著大天就把這頓晚飯給吃完了。按照慣例,他們又來到了那間吸菸室喝餐後酒。
“袁先生,你的血腥瑪麗。”這次他還沒有吩咐,侍者就把他的酒給送上來了。
“啊?你們還記得我喝的是什麼啊!”
“當然,袁先生。只要來過的客人我們都記得。”
“那好,下次別給我喝這個了,改成番茄味的wu激api吧。”
“嗯……明白了,袁先生。”
“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的,袁先生。”
搞定了這件事情,我們的袁大師舉起了紅色的酒杯,向著“華爾街奇蹟”道:“貝克先生,再次感謝你的禮物。”
老狐狸舉起杯,向著他微微一笑道:“尼奧,我把你當作真正的晚輩。所以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吧,用不著這麼客氣。”
“那好……”袁燕倏放下了酒杯,掏出了雪茄。
“嚓!”
等他一邊擺弄著雪茄,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貝克先生,我有一份回禮。”
“哦,是什麼樣的禮物?”耄耋老人也點燃了一根淡雪茄,饒有興致地問道。
袁大師抬起頭,用他那雙“虛無之眼”瞧了瞧佬喬治…貝克先生,瞅了瞅路易斯…貝克先生,最後向著自己的外甥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用那副深沉渾厚的男中音悠悠地說道:“先生們,看見貝克先生送的這件珠寶,倒是讓我想起了我們賽里斯古人的故事……”
“兩千多年前,我們中國還不是現在這樣一個統一的大帝國,而是歐羅巴一樣王侯自治、諸侯割據、城邦林立,所以被稱為‘戰國’……”
“差不多就在羅馬人和迦太基人的第一次布匿戰爭的時間(公元前264年),有一個姓呂的大商人在一個名為趙國的國家首都見到了一位來自西方秦國的王子。這位王子當時的身份保證兩國和平的人質。不過因為兩國之間的關係非常緊張,所以秦國王子在趙國的生活並不怎麼愉快……”
“呂姓商人回國之後,就請教他的父親,種田的利潤有幾倍啊?他父親回答,十倍。”
“他又問,那麼販運珠寶有幾倍呢?他父親回答,百倍。”
“他最後問道,那麼幫助一位王子得到王位呢?呂老先生回答……”
袁大師停了下來,向著路易斯…貝克先生問道:“路易,你覺得那位老父親會怎麼說?”
小貝克先生那也不傻,理所當然地回道:“我想他會說是萬倍,甚至無數吧。”
“bingo!”
“你說對了。”袁燕倏點頭道,“所以他立即啟程去了趙國,想辦法結識了秦國公子,並把他送回了國內,幫助他登上了王位。而這位呂姓商人也成了秦國的首相和貴族,後來……”
後來的結局太晦氣,就不說了吧。反正這兩個老外不會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呂不韋的結局。
“咕咚!”
黃宗詒比貝克爺孫更能明白自己姨父說的典故意味著什麼,所以大吃一驚的他一個沒拿穩,手中酒杯就掉在了地上。
幸好吸菸室裡面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價值不菲的水晶杯並沒有摔碎,而是發出了一聲悶響。
“那麼……”只聽老貝克先生緩緩地說道,“尼奧,你說的那位秦國王子是你自己呢,還是……這位黃先生。”
“哈哈哈……”我們的袁大師聞聽此言,放聲大笑道,“貝克先生,我確實很希望自己能當這位秦國王子的啦。很可惜,我並不是我們中國前總統的兒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