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頸相交間,嗅著他身上佳釀的氣息,她醉享著他唇上給予的纏綿,全身軟在他的懷中,任那涓涓柔情流遍身體各處。
方嵐一手劃到郝春的腰間,像剝粽子一樣解開她身上層層包裹的衣物,直到露出唯有遮蓋著一片薄薄紅緞子的軟糯雪白身軀,一隻大手便穿進鮮紅的肚兜感受著那滑溜溜是雪膚,挑起她渾身酥酥麻麻。
他埋頭吻向那圓圓可愛的小臍,順著臍下吻拜那神秘,身下的人兒挑逗著他自然的,那身上的衣物變成了與之相親的阻礙,方嵐跪坐起身解開了身上的大紅袍子。
身上的酥麻隨著方嵐的起身漸漸消退,郝春透著迷醉,微微喘著,伸著雙玉臂為方嵐解著腰帶。
燥熱的身體,乾咳的喉嚨方嵐明白了一刻值千金,迫不及待地放下紅帳簾,傾身抱起人兒拋開矜持和保留蹭吻她的全身。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滾燙的懷抱間,她感到體內有一股暖流向外溢位,而感覺很是熟悉,當然她也想可能是另一種情況,但的確有第一種可能,所以她不得不從纏綿中抽脫出來,十萬火急拍著方嵐的背:“快,快起來,可能是大姨媽來了。”
“什麼?”方嵐頓了下來,抬起一雙朦朧的俊眼疑惑看著郝春。
郝春有些羞,抓過一旁的嫁衣蓋在身上羞處,推開身上的他,往雪白的兩腿間看了一眼,臉就垮了下來,嘴裡喃喃:“真的來了。”
方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傾身抱住她一面想繼續,一面關心:“怎麼了?”
她垂下頭,瞥眼看向一邊,帶著些臊又委屈道:“月事來了,所以……”
“是什麼?”方嵐吻著她芬芳的脖頸,一手撫摸在她一邊圓潤的肩頭,欲要將她向後推去。
……
郝春汗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誰知道,她一直推算許久的大姨媽始終不來,而婚事又迫在眉梢,她原本想不來就不來反正只要女人長大遲早要來,而且看起來對床笫之事也沒什麼影響,卻沒想到大姨媽竟然會在自己甜甜蜜蜜時打著血淋淋的包袱初訪,而問題對方又不是現代人要解釋這樣的常識還真有些難以啟齒——生理老師都回避的事,叫自己要怎麼講起咧。
在方嵐要將她吻推下時,她想出了理由,弱聲道:“我有些不舒服。”
方嵐頓住了動作,將她抱攬在自己臂彎間,帶著欲罷不能的無奈:“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那個,有些冷,可能著涼了,不如以後吧。”郝春很慶幸自己手裡的衣服是古代的大袍,方好往身上一套下襬就蓋住了全身。
方嵐悶聲沉下一口氣,拉了拉她身上的衣襟淺聲道:“這樣……把衣裳穿好。”
對不起親愛的,只能讓你忍著了,大姨媽行蹤有時候比武林高手還難琢磨……啊啊……
郝春知道自己一定讓方嵐極度的掃興,無奈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膝上道:“我想清洗一□子再休息。”
“我去讓人給你端水來。”方嵐由床上混亂的衣物中挑出自己的衣裳,麻利的穿到身上便離開床榻,就吩咐小巧去端水。
不多時,小巧端了盆溫熱的水來,郝春在床邊屏風後清洗過,用上自己試做的月事帶,更了身新衣裳,便回床和方嵐一起歇下。
新媳婦過門講究天亮起床,入夜休息,對公婆要禮貌,廳堂廚房都得是一把手,這樣才能被婆家看成是勤勞懂事的媳婦。
這些是郝春出嫁前童鶴年的內子向她囑咐過的話。
而早睡早起是她穿來後一直保持的良好習慣,因此她頭天也沒睡得太晚,不到辰時就起了床,梳洗打扮過穿上得體漂亮的紅底碎花褙子馬面裙,就和方嵐一起到正院向葉氏和方鴻飛敬茶。
他們到正院時,葉氏和方鴻飛已經端坐在明堂裡等著他們,他們一起上前朝葉氏和方鴻飛拜過禮,周嬤便將一個放有四隻茶盞的托盤擺到他們面前,他們便拿過茶盞分別向葉氏和方鴻飛敬了茶。
自己的兒子竟然娶了自家的丫頭當正室,葉氏實在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昨夜她一夜沒睡好,今日心裡還窩著氣,飲了郝春敬上的茶,把手裡的紅包往茶杯底下重重一壓,雙手並回膝蓋,提眉瞥著郝春,活脫脫抬出做婆婆的架子道:“你們也該節制一些,好歹也要為你夫君的身子著想,倒也不是輕賤的人,就別做骨子輕的事。”
昨天的事都沒做成,哪裡來這些話,而且還是在公公面前,這完全是不給面子。
話乍一聽好像是連帶著方嵐一起說,但郝春聽得出來這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