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引發著他的狂熱。
郝春掙脫不開他的手臂著急道:“放開我,你不放開我,這回我真的會告訴夫人,要你好看。”
方巖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著實笑得更開心,上下兩排牙齒都曬了出來,低頭在她耳邊低問:“你是不是怕了我?”
這個白痴又來了!
郝春望天白了眼道:“是是,我怕得要死,可以放了我嗎?”
“你說求求巖郎放了我,我就放開你。”
這……這都想得出來,太肉麻了吧!
郝春可不想叫他巖郎,這樣會讓她想要摳喉嚨,於是改了下道:“求求三少爺放開我。”
方巖覺得她的話說得乾巴巴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將摟在她身前的手縮了縮,威脅道:“你這壞蹄子滿嘴誆語,你根本不怕我,我不會放開你。”
倒黴孩子你傲嬌什麼……
方巖雖在威脅,但聲音卻很低沉平和,實在讓郝春汗噠噠的,但不僅被緊摟著,還被壓胸,各種難受與不自在自然不必說,她雙手緊捏住拳頭以機械的聲音道:“巖郎求求你放開我。”
方巖聽出她不是出於真心,將嘴下壓到她的脖頸,嗅著她脖頸上少女的芬芳道:“你實在是欠治,還想嘗一下我的厲害嗎?”
郝春感受到脖頸上溫熱的鼻息,心裡著急,她可不想被方巖再蹭一次,不論他的心性是屬於男孩的,還是男人的,說來也到了容易擦槍走火的年齡,萬一這個那個,一世英明真是要毀於一旦,她覺得不過就是一句話,也沒什麼好堅持,於是放軟道:“求求巖郎放了我。”
“知道怕就好。”方巖滿意地放開她,一個快速移步到她身前,凝眸低望她咧嘴笑起。
郝春看著他帶著幾分頑皮的笑,還沒做出反應,他瞬間抬手捧住她的兩頰,低頭貼近她清麗的臉問:“他親過你沒有?”
郝春沒明白他的問話,一雙烏亮得若黑瑙的眸子顯出疑問,他再次問:“二哥親過你沒有?”
“為什麼問這個。”郝春覺得有些意外,把眼眸瞥向了一邊。
方巖將一雙大手掌用力壓著她滑軟的兩腮,盯望她的雙眸著急道:“嘖,我問你,你就說,親沒親?”
郝春已經將和方嵐那些小兒女情節全部封印在心底,因此不願再說起,而對方巖,她覺得也沒必要老實,便不耐煩道:“沒有,怎麼了?”
她的話才落下,方巖便直直將唇壓在她的人中,用力吸了一口,她始料不及地感到他口間的溫度和溼滑,一把推開他,向後跳離他身前,以袖用力擦著他留下的口水慌問:“討厭,幹什麼?”
方巖看著驚慌的她“嘿嘿”地笑下道:“你已經被我親過,就是我的,改明我向夫人說你是我的人,把你討要過來。”
靠!你當吃東西,留下口水就是你的,倒黴孩子,你能再白痴一點嗎……
明明是秋高氣爽豔陽天,郝春卻被雷驚了,心頭一振,擦嘴的袖子就定格在唇上,睜快掉出眼眶的大珠子,瞧著方巖得意的臉嘴裡喃喃:“你……你……”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她不願意當方嵐的妾室,自然更不願意當方巖的妾室,但她知道方巖可不像方嵐那麼好說話,方嵐知書達理,怎麼也是個文化人,方巖一身匪氣,且根本就不講理,一切都隨心而為,勸是勸不聽,要發狠恐怕他就跟你更蠻橫了。
方巖看到她愣住了,笑得更爽朗,他就是喜歡看她被嚇著的樣子,這樣的她看起來便是又逗趣又可人,他心裡便有難說的快感。
郝春緩過神來,把手臂用力由唇上甩下,將頭側到一邊道:“其實二少爺親過我。”
方巖一副不受騙的樣子,走到郝春身邊摟過她一邊肩頭道:“壞蹄子休要騙我,這話說在後頭可就不算,待要到了你,我就日日懲治你一番,若你要好生叫我聲巖郎,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看著方巖笑得輕狂不羈的樣子,郝春實在不爽,下意識作祟抬起一隻粉拳便要用力捶在方巖的胸口上,方巖敏捷反應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拳頭,嬉皮笑臉道:“壞蹄子,你的小拳頭沒有二兩力也敢打我,是不是嫌我今日對你太好了。”他說著摟著她肩的手臂便往下滑去,一把握住她的腰側就往自己的胸膛前按。
且就在這時,她急慌慌的視線裡出現了個人,她忙壓低聲道:“放開我,南竹過來了。”
南竹是方老太太身邊的人,方巖怕給季氏惹來麻煩,掃興地“哼”了一鼻息就鬆開了她往一旁的遊廊奔去,手一撐遊廊欄杆躍入遊廊裡,順著遊廊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