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能解開絕令身上的術。我會回月影,並且。。。。。。在那裡,等你回來。”轉身起步離開的鼬,彷彿又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對寧次極致溫柔地一笑。“我會一直等,直到你回來,無論多久,寧次。”
微微張開的雙唇,最終還是吐露不出任何語言。面對這樣的鼬,自己還能拿出什麼理由勸他放棄?“鼬,你。。。。。。不怕麼。。。。。。”不害怕自己從此一去不回嗎?走到鼬面前與他對視,不想放過鼬任何一個心痛的表情。
可是,鼬的眼中只是閃過一絲無奈與憐愛,彷彿在為自己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終於將臉靠近寧次。雙唇相接的溫度傳來,令寧次竟有一種所謂永恆的錯覺。
不捨地離開寧次的唇,鼬卻發現寧次依然是用那希望得到答案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想著自己愛著的這個人還真是不懂什麼叫氣氛,邊伸出手抱緊了寧次:“我說過了,我會一直等,無論多久。”哪怕傾盡一生。靜靜放開寧次,鼬知道自己不能奢望霸佔著這個人剩下的全部時間,該說出口的已經都傳達給對方了,無論以後會如何,此刻的自己已是了無遺憾。走出大門,鼬回頭看向門內背對著的身影,終是抬手放在了胸前心口的地方,漸漸收緊了手。一個瞬身術,人已不在原地。
寧次明白,現在的自己,已經開始動搖,不想離開的想法以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萌生著。喜歡麼?愛麼?自己還懂這些情感?如果已然忘卻,為什麼會動搖?還僅僅是和鼬道別就這樣了,還要去醫院嗎?回過身,卻不見鼬的身影,知道對方已經離開,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決定。鼬,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溫柔,才是最讓人躊躇不決。
緩緩走入木葉醫院,看見冥光皺著眉站在一旁以及鳴人等人的表情,寧次明白,對於絕令的治療沒有絲毫進展。沒有止步,路過眾人身旁,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的注視下,寧次敲響了急診室的門,然後不等裡面的人有回應便開門走了進去。所有人都是心頭一驚,立即也跟了進去。
“日向寧次?你怎麼進來了?”
“主上,你。。。。。。”
“打擾各位了,我們要帶絕令回去。”打斷冥光的話的同時,寧次遞給冥光一個眼神。對方會意,走到醫療臺前將絕令抱起。
鳴人見此情況,忍不住開口:“寧次,你這是做什麼!再等一段時間,木葉一定會把他治好的。對,綱手婆婆一定有辦法。”
瞥了眼屋外不斷下沉的夕陽,寧次邊向醫院外走去邊開口:“不用了,月影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辦好。宇智波鼬將留在月影,這個寫輪眼的術,我們會自己想辦法。”
“寧次!”這一聲,成功讓寧次停下腳步,原因無他,只因喊他名字的人,是他。鹿丸走上前,擋住寧次的路:“你要。。。。。。離開木葉了嗎?”
鹿丸眼中所蘊含的感情,讓寧次看得生疼。為何對自己,會有這麼多人用情至深,而自己,最初卻偏偏選擇了。。。。。。閉上眼,不再去想過去的種種,寧次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上前一步,這一生第一次遵於心意緊緊懷抱住眼前的人,在他耳邊輕吐氣息:“謝謝,對這樣的我,你依舊。。。。。。還有,對不起。”勾起鹿丸的下頷,寧次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我該走了。。。。。。鹿丸,偶爾也看看身邊愛著你的人吧,如果。。。。。。”如果什麼,寧次卻沒有說下去。
寧次放開鹿丸回過頭,看著冥光似乎想到了什麼後如此悲傷地看著自己,寧次只能報以無奈的一笑:“冥光,帶絕令回去,讓兜想想辦法。有鼬在,以及兜這個天才醫療忍者,我相信絕令的術,應該能解開。我。。。。。。”
“非走不可嗎?”第一次,他沒有喊他“主上”;第一次,他打斷了他要說的話;第一次,他流著淚卻笑著問。也許一切,都將成為最後一次。
寧次沒有說話,深深地皺了眉,最後舒展開露出一個笑容。上前將冥光攬入懷中:“月影,就交給你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
想說什麼,但冥光終是咬緊了下唇撇過頭。留不住的人,留不住的心,自己只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獨自體味心痛。不,不是自己一個人,看見背過身去的鹿丸,冥光明白,這裡極力剋制自己不去留下他的人不止自己一人。
如此強烈的感情,寧次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兩人想說的話,只是全裝作不知,在心底謝謝他們此刻能將話語埋葬。注意到木葉醫院門外一塊場地上,明明周圍無風,卻獨獨那裡漸漸有加大的風開始刮動,一個風穴形成,寧次最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