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他說:“會有人去辦妥的,所以說這幾天我可能找不到人。”唐光劍的意思是會被一些瑣事纏住。
丁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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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光劍補充道:“今天你打電話來叫我看稿我都是抽空來的,待會我陪你吃了午飯就去辦事。”
丁一聽了,在唐光劍臉上親了一口。
唐光劍想起什麼,說:“哦,對了。五樓有個作家叫朱丹,也是我們北大校友,沒事你可以去找他聊聊天,那也是個神侃。”說著唐光劍到床頭櫃那給朱丹的508房打電話,見沒人接,就說:“這小子跑哪去了呢?”
“你怎麼跟他有聯絡?”丁一問唐光劍。
唐光劍放好話筒,反問丁一:“我沒跟你說過他的事?”
丁一搖搖頭,朱丹這個人眼下名氣大著呢,她很想知道一些他的事。
唐光劍說:“當年他想出書,卻沒錢。有人向我介紹他,我覺得那本書稿不錯就給了他出書的錢把事情做了。沒想到那本叫《青春是一盤散沙》的書還真一炮打響了,奠定了他在文學界的地位。”
丁一睜大鏡片後的雙眼:“你是說那本轟動一時的《青春是一盤散沙》?”
唐光劍點點頭,微笑著問道:“你不相信?”語氣裡充滿了得意。
“不是這個。”丁一解釋,“我只是沒想到那本書是你幫著出版的。”
唐光劍倒不在乎,他說:“這有什麼,不就幾萬塊錢的事嗎?當初他確有困難,我幫他一把也是情理之中。再說我和他是北大校友,又都是學中文的,這個忙我不幫誰幫?”
丁一的眼裡流露出一種敬佩,她說:“你真偉大。”
“偉大的是結果。”唐光劍說,“我當初就斷定這本書能暢銷。”
“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此事呀?”丁一說,“真的,一點風聲都沒有。”
“我記得我好象對你漏過。”唐光劍皺著眉頭想,過了一會,他說,“再說我總不可能把此事掛在嘴邊炫耀吧。”
“那後來呢?”丁一問。
“後來就有人找到他要他把小說改成同名電視連續劇。於是他又找到我要我投資,我想都沒想就投了資。不出我所料,電視劇一播出又賺了錢。再後來他說要自己開公司做製片人辦刊物,我又給了他全力支援,叫他把公司開在深圳的文化大廈,於是《發燒友》這本綜合性的雜誌誕生了。前兩天他到荔城來還帶來了剛出版的第三期雜誌給我,可惜我沒帶來。”
丁一看著唐光劍,一臉的不可思議,她說:“我怎麼象聽天書一樣!”
“我還以為你全知道了呢?”唐光劍說,“這麼說你也有孤陋寡聞的時候。”
丁一見唐光劍在諷剌她,就用手去刮唐光劍的鼻子。
唐光劍不讓,一把抓住了丁一的手腕。他說:“現在離吃中飯還有一點時間。”
丁一聽了,臉上露出神密的笑容,她說:“但不能草率了事。”
唐光劍點點頭,說:“我一定會讓你吃飯時還餘興未消的。”
丁一點點頭,就和唐光劍往床上倒去。唐光劍也想透過和丁一的交歡來緩解一下內心的煩悶和焦慮,這個目的還真達到了。
朱丹躺在床上,專心地看著一些資料。這些資料是他將要編輯的第四期《發燒友》的一些樣稿,再過幾天就要定下來排印了。一年前朱丹向唐光劍提出自辦《發燒友》刊物時,為了慎重起見,他準備弄個季刊。可在雜誌籌備階段中,大量的資訊和資料容量儲備促使他改變了初衷而把刊物辦成了雙月刊。儘管如此,朱丹仍覺得優秀稿件太多,足以辦成月刊形式,而且從雜誌的熱賣中也讓朱丹有把雜誌改成月刊的衝動。但經過他的仔細論證,認為《發燒友》的發行週期仍以兩個月替換為最佳,這樣不論對讀者的翻閱耐心和認同指數以及編輯部的編輯任務承受心理來說都是一個最好的時間段。實在不行,就編個增刊或贈刊之類的不定期性刊來滿足編者和讀者的雙重需要。
有人摁門鈴。朱丹聽到了,頭也不抬地喊道:“請進。”
丁一推門進了房間,她穿著一條揹帶筒裙,手裡拿著一本新的《發燒友》雜誌。
丁一走到矮櫃前,見桌面上放著朱丹的一些手跡,鬼畫桃符的一個字都看不清。
朱丹見是丁一,就說:“你坐一下,我把這點搞完。”
丁一把《發燒友》放在電視機旁。她看了電視機邊的那個烈性白酒瓶一眼,已不是昨天的那一瓶,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