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犯人相互看看,全搖搖頭。
還是“銅砣”出面來擔擔子,只見他舉起右手,說:“報告幹部,我承認剛才是我和他發生了矛盾。”
管教幹部看看“銅砣”,又看看侯敬仁,問道:“你們倆隔這麼遠?……”
“銅砣”撒慌道:“我去撒尿,經過他那,他伸出腳把我勾倒在地。”
眾犯人連連幫“銅砣”的腔,侯敬仁卻急得連忙申辯:“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別吵。”管教幹部吼了一聲,他偏頭看了放在牆盡頭的馬桶一眼,心想這些人誰都不能相信。但從表面上看,“銅砣”顯然佔了上風。於是,他走到“銅砣”跟著,沒好氣地命令道,“不能有下一次!”
“銅砣”規規矩矩地點頭回答:“是。”
管教幹部又用眼一掃眾犯人,嚴正說道:“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裡!”
“是。”眾犯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管教幹部就這樣離開了囚室,當他從外面把門鎖上發出一陣大鎖和鐵門的碰撞聲時,侯敬仁像受了奇恥大辱一般,呆呆地站在自己鋪位的前方,眼裡一片絕望。
“銅砣”確信幹部已經走遠,又起身走到侯敬仁跟前。他指著侯敬仁的前額,得意地說:“沒有用的。你知道吧?你死到臨頭了。”
侯敬仁仍然沒有理會“銅砣”的挑釁行為,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
“銅砣”用手掌拍打侯敬仁的臉,咬牙切齒地問:“你知道你的罪孳有多深嗎?你知道有多少人對你恨之入骨嗎?”
侯敬仁這下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對手花錢請牢裡的流氓來找自己的麻煩了。不然剛才這小子怎麼會叫自己“侯屠夫”?這可是社會上一些對手為他侯敬仁起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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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砣”有點急了,他不停地問侯敬仁:“啊?你知道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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