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著白光說道：“一言為定。”

白光微笑著點點頭，大方的舉止很迷女人的心。“一言為定。”他說。

陸欣得到肯定的答覆，心裡別提有多興奮。她提起酒杯，對眼前這位英俊的男人說：“來，我敬白先生一杯。”

兩人又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陸欣來了勁頭，她抓著酒瓶就給白光和自己的空杯裡倒酒。

就在這時，林曉生走到白光身邊，他拍拍白光的肩，提醒道：“少喝點。”

白光看著林曉生，問：“不坐一坐？”

林曉生擺擺手，說：“算了，我走了。你們在這裡慢慢享受吧。”說著舉手和陸欣打招呼。

陸欣笑著點點頭，她感到腦袋有點不聽使喚了。

“再見。”林曉生對白光和陸欣說。

陸欣點點頭，回道：“再見。”

白光也道了聲再見，但他同時又給林曉生遞去了一個搞定的眼色。

見林曉生走遠了，陸欣又舉起酒杯對白光說：“來，白先生，乾杯。”

白光沒有舉杯，只是說：“您這樣喝酒會醉的。”

陸欣搖搖頭，固執地說：“不會的，我現在的心情特別暢快。”

白光這才舉起酒杯，他說：“祝您越長越漂亮。”

陸欣爽快地舉杯相碰，她說：“祝白哥哥今後心想事成。”就仰起頭把杯中的乾紅一口氣喝光了。

沒多久，陸欣就抵不住了，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的。

白光見狀便想結束今晚的談話。

“您的酒量真大。”白光看著陸欣，說。

陸欣看著白光，不服氣地說：“你以為我會爛醉如泥呀？哼，小瞧人。”

白光忙搖頭，他說：“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如果你有興趣，”陸欣鼻子裡喘著粗氣，“我還可以陪你喝。”

白光又搖搖頭，他說：“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陸欣一聽，眼皮垂了下來，臉上馬上被洩氣的神色所代替。“好了。”白光站起身，“我帶你兜風去。”

陸欣睜開那大大的眼睛，看著白光。

白光點點頭，一舉手中的車鑰匙，說：“我開車。”

陸欣高興地差點蹦起來了，連連說：“好的，好的。”

“那我們走啊。”倒是白光在催陸欣了。

陸欣站起身，拿起那束鮮花就跟著白光往酒吧大門走去。走到吧檯處，陸欣對吧檯裡的工作人員囑咐一番。

白光這才知道陸欣是這裡的常客，她跟工作人員談話的內容是叫他們把她沒喝完的紅酒收起等下次來再喝。

林曉生的白色“寶馬”325型高階轎車就停在酒吧的正對面。

陸欣見白光把她帶到一臺新“寶馬”邊就問白光：“這車是你的？”

白光點點頭，心裡卻很虛。他用鑰匙開啟車門。

陸欣調皮地跑到轎車的前端，她看看車牌，念道：“粵B，是深圳牌。”

白光先上車，然後欠身為陸欣開啟右前門，說：“請上車，陸小姐。”

陸欣聽話地鑽進轎車。“把門關好。”白光下意識地提醒道。

陸欣用手推推車門，說：“一切OK，開船。”

車發動了，白光說：“我先帶您去兜兜風。”

陸欣高興地點點頭，停了一會，她又問道：“然後呢？”

“然後……”停了一下，白光說，“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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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欣一聽，嘴翹得老高，她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我晚上還有很多事要做。”白光說，“我是個夜貓子。”

陸欣還是不說話，她的眼睛盯著窗外的一切。

白光見陸欣有點生氣，就說：“今後見面的機會多了，你說是不是？”

陸欣這才點點頭。

“這樣才乖嘛。”白光說，“我可不喜歡任性的女孩子。”

陸欣沒說活，她欠過身，飛快地在白光的右臉上親吻了一下。

白光看著陸欣，會意地笑了，然後又專心地開起車來。

陸欣此刻就象一隻逃脫鳥籠的小鳥，儘管外面充滿了險惡，但她畢竟知道只有自由才是最寶貴的，所以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微笑。回想在顧香萍家的日日夜夜，表面上是給人一種進入福地的感覺，但在那充滿虛偽的家庭里根本談不上起碼的人生自由，那是個消磨人靈氣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