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孃的麻煩,但私底下,肯定在找,畢竟她被王慧娘害的那樣慘,不找她的麻煩,除非金庶妃是善男信女,而金庶妃自然不是善男信女,所以王慧娘將來肯定會有麻煩。
金庶妃重新成為了庶妃,自然是喜事,而丁庶妃,眼見得胎象越來越穩,就要過三個月危險期了,也不由高興,正在這時,危險發生了——這日一早楚清妍就聽月季跑進來大呼小叫,道:“娘娘,娘娘,丁庶妃請了好多的大夫,據說是見紅了,要流產。”
楚清妍還在呼呼大睡呢,聽了這個訊息,不由馬上清醒了過來,驚訝道:“怎麼回事?她不是一直躲在她那院子裡,連路側妃女兒慶生,都只讓人送了禮物,沒親自參加的嗎?這樣小心,還能出事?”
“不知道呢,現在這會兒滿府傳的風言風語,說是跟春選侍有關呢。”月季道。
“春選侍?”楚清妍想到那個穿越女,道:“怎麼個有關法?還能是她闖進園裡對丁庶妃如何了?不能夠吧?”
其實,說實在的,她覺得那個春選侍人挺簡單的,不像是特別有心機的人,能害得到心機比她深多了又謹慎至極的丁庶妃?讓人很難相信啊。
“不是,聽丁庶妃院裡的人說,說是昨晚忽聞鼓聲,好像是春選侍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又跳她那什麼鋼管舞,猛的那麼一下,驚著了丁庶妃,畢竟兩院隔的較近,又是半夜三更的,聽的特別清楚,像是炸雷一般,會驚著也很正常。但春選侍說她沒敲鼓,是丁庶妃冤枉她,而丁庶妃院裡的人說就是從她那兒傳出來的,不是她敲的,還有誰敢敲呢?春選侍說,她也是半夜被驚醒了的,根本不知道是誰敲的,等她出去看,早沒看到人了。這會兒正扯皮呢。”
不管是不是春選侍弄的吧,但那鼓聲是真實存在的,影響到了丁庶妃也是真實存在的——如果丁庶妃沒說謊,不是她早有流產跡象想栽贓誰,而的確是被昨晚那鼓聲驚著了導致的話。
“難怪我昨晚依稀聽到有鼓聲了,原來還真是啊。”楚清妍在月季和荷風的侍候下,一邊穿衣一邊道。
她昨晚也聽到了,只是她睡的較沉,再加上只響了幾聲就停了,鼓聲跟她的住處離的又較遠,響聲不像丁庶妃聽的那麼清晰,所以她被驚醒後就接著睡過去了,沒多想這事了。
這時聽了月季的話,想著,若真不是春蘭弄的,只怕就是有人想陷害春蘭,故意敲鼓,好嫁禍到她身上,畢竟誰讓府裡,就春蘭那兒有鼓這種女子少用的樂器呢,一旦聽到鼓聲,覺得是春蘭敲的也很正常。
當然不光是陷害春蘭,估計也有針對丁庶妃肚裡孩子的意思,可謂一箭雙鵰。
真是沒想到啊,丁庶妃對自己管的那樣嚴密,還能被人這樣害掉孩子,這年頭,後院爭鬥,還真是防不勝防,就這想都想不到的手段都能使出來,也難怪府裡生不出來一個男孩了,當一個人面對全世界的惡意時,真是好漢難敵四拳,防不勝防的。
等楚清妍吃過飯去晉王妃那兒請安時,晉王妃那兒已是亂糟糟一片了。
楚清妍已得到最新的訊息,丁庶妃的孩子到底沒保住,還是滑了胎,這會兒不顧身體虛弱,雖沒來晉王妃這兒,但讓夏月遞了訊息,讓晉王妃為自己作主,揪出兇手。
晉王妃對丁庶妃的孩子滑了自然高興不已,但對揪出兇手也同樣積極,畢竟趁著這機會,肯定能逐出幾個狐狸精了,雖然逐出了她們,還會有新的狐狸精出現,但,能折騰的一些人悽悽慘慘,那也是讓人高興的事了,所以她自然積極,於是便一幅關心愛護的模樣,跟夏月道:“但叫你家主子好好休養,我定會為你家主子作主,將那個黑心爛肺的揪出來嚴懲。”
“謝謝娘娘。”夏月哽咽地謝過了晉王妃,便站到了一邊去,以便等晉王妃處理。
不怪她這麼傷心,眼見得主子懷孕了,以後自己要跟著主子前途光明瞭,哪知道竟有人將丁庶妃的孩子害掉了,這也相當於打擊了她的前途,所以雖不是夏月的孩子,但她也感同身受地鬱悶了,雖然沒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嚴重,但多多少少還是不高興的,不過還不到哭的程度,現在之所以哭,自是不想讓自己白傷心了,別人看不見,現在這樣哭,那自然是做戲,想讓主子或外人贊她忠心的。
晉王妃這時便轉頭,看向眾人,道:“雖然春選侍嫌疑最大,但因沒有確切證據,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她乾的,所以這事兒,我還是要詳查。”
晉王妃話說的漂亮,其實可不是因為她對春蘭另眼相看,想保下她,她討厭死她了,怎麼可能保下她,這時說還要詳查,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