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內所有的蜜津。
柳意合幾時遇過這種陣仗?一時之間她真的嚇傻了。
而他卻趁勢將她整個人往後壓躺在臥榻上。
啊!不可以,她想咬他,然而,他太過強勢又太有技巧,迫使她的頭更往後仰,以承接他火熱的攻擊。
然後,他嚐到了鹹鹹的滋味,抬頭一看,才發現她那稍稍消腫的眼睛又紅了起來,珠淚串串滑落。
尚騰無慾被慾火穿透的腦袋霎時尋回理智,都怪她嚐起來好甜美誘人……害他才一時失控,凝望著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他真的差點想不顧一切,當場佔有她。
可是,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他捨不得再讓她太累……他想要她,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此刻她的身心皆需要休息,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緩自己狂熱的喘息。
他輕輕的撫摸她被吻腫的唇,再深吸一口氣!下了床榻。他迅速的越過房間,穿過廳堂,開門走入冷風中,天色又暗了,下午才放晴的天空再度飄起綿綿的細雪,很快便沾溼了他的衣衫,他定定的站在院落裡,任無情的冷風翻飛他溼透的衣衫,此時此刻,他非常需要清涼的冰雪來消除他體內的愛火。
冷雷來到院中,瞧見尚騰無慾的模樣,一時愣住了,他沒料到自己會看見門主閉目仰頭,站在院中,任由漫天飛雪飄落滿身、溼透衣衫。
他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仍恭謹的立在一旁,不敢出聲打擾。
「什麼事?」尚騰無慾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門主,大夥都在等您開飯。」
他竟忘了用膳時刻已到,想到柳意合,她從昨夜至今滴水未進,一定餓壞了,他怎麼這麼疏忽?一抱住她,就什麼都忘了?
「今天我不與你們吃了,吩咐廚房,為我備好雙份膳食送進來。」
「是。」雙份?一絲訝然閃過冷雷的雙眸,他正欲退下,尚勝無慾又吩咐……
「還有各式糕點、果子、蜜餞也各來上一份。」
「是?」冷雷聞言差點腳底打滑,不會吧?門主什麼時候愛吃起那些零嘴小玩意兒了?怎麼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轉身離去的同時,他心裡打了無數個問號。
* * *
柳意合躺在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有點虛脫。當壓在身上的窒人重量倏地消失時,有一剎那間她還精神恍惚,不敢相信。
輕觸自己紅腫瘀疼的雙唇,刺麻的觸感還在,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在作夢!
想起他強佔她的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的霸道蠻橫,雖隔著衣服,她仍可清晰的感受到緊抵在自己雙腿間的鼓起硬物……她的小臉驀地一紅,心中感到又羞又憤,他怎麼可以這樣?他們又素不相識!
不行!她要離開這裡,迅速抹去殘存在臉上的鼻涕淚水,她飛快翻身下床!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趁著那個男人不在屋裡,她要趕快離開這裡。
雖然她不懂得這個世界的規矩,但既然語言能夠溝通,應該是沒啥大問題……她樂觀的想,反正隨便到哪裡都好,她就是不要待在他的身邊。
然而,她的手才碰到門把,門卻突然開啟了──
是那個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高大男人!
「妳要去哪裡?」
「呃……我……我想尿尿。」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她先摸熟環境再作打算。
「尿尿?」生平第一次有姑娘家敢當著他的面,毫不害躁的說出這麼「直接」的字眼,他的一張臉不由得氣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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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妳再說這兩個字!」要說也只准在他面前說。
討厭!!他的反應怎麼跟她的哥哥們如出一轍?!
「為什麼?我想尿尿是事實嘛!」
他猛地一把攫住她,將她整個抱離地面,一口封住她的唇,輾轉凌虐。
不要,他別又來了,無奈,她怎麼轉頭依然躲不過他的唇,嗚……他們才相識多久,她卻已經被他「輕薄」了好幾次,她怎麼那麼歹命?
他終於放下她,俯身用額頭抵著她的,熱燙燙的鼻息噴在她粉嫩的臉頰上,黑眸對上她烏溜溜的黑眼睛。
「妳可以說。但妳只要說一次,我就吻一次,直到妳明白為止。嗯?」
無賴!土匪!強盜!她咬牙切齒的在心裡恨恨的罵他,卻不敢說給他聽,怕又給他機會「欺負」她。
幸好,輕輕響起的敲門聲適時解救了她的尷尬。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