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彭靜雨畢竟年歲不大,認知有限,此刻牢牢賺著魔多善的命根子,卻絲毫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魔多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也不下車,更不回頭,喃喃地說:“可能吧,你小心些就是了。”
“哦!不對不對!好象不是什麼釘子,釘子哪裡有這麼粗啊,怎麼想一根竹竿子啊!”彭靜雨十分好奇,感覺這玩意堅硬無比,卻很有彈性,能夠晃動。最讓人想不通的是,竟然是熱乎乎的。她絕想不到這是男人身上的一個器官,而且是個致命器官,最見不得人的器官,更是不能夠輕易讓女孩子動手去把握的器官。也難怪彭靜雨犯下了這麼個低階錯誤,因為這個時候魔多善的寶貝傢伙所處的位置太不正常了。
彭靜雨越是在傢伙上又掐又捏又搖又晃,魔多善就越是尷尬地無以復加。急得話也說不出,身體更是不敢亂動,生怕被對方識破真相,那可就太慘了。這是男人最見不得人的小秘密。從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而彭靜雨屬於魔多善最不想讓知道的人。如今真是千均一發,魔多善緊張地渾身冒虛汗,而且彭靜雨越是動那傢伙,那傢伙就越不爭氣,就挺得越高。而挺得越高,彭靜雨就越是好奇。“瞧!那傢伙究竟是什麼,怎麼越弄越粗,越弄越長啊!越弄越硬啊!”
魔多善盡管極力控制,最後還是沒能控制住,最後終於怒射了。一些黏液滲了褲子外面。彭靜雨一摸到那粘糊糊地東西,好象忽然明白了什麼,立刻把手縮了回來。乖乖地躲在魔多善背後,再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魔多善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只管悶頭向前騎車行路。
燕山中學坐落在半山坡上,而這條路是往山裡走,一路都是上坡。所以儘管走了這麼長時間,仍然沒有走出那些傢伙的勢力範圍。他們騎車走在窄小的山道上,路兩旁高起,上面都是人家。忽然,就聽見:“汪汪”一陣犬吠,道路兩旁各出現一條黑色獵犬。兩條獵犬頭上頭被拴著一個銀色鐵鏈,從鐵鏈條的粗細上看,這兩條絕不是一般的兇惡的猛犬。每一條獵狗站起來都足有一人多高。
彭靜雨緊緊摟著魔多善的腰,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有人大聲喊道:“快截住那個人,那就是頭髮乍乍的那個傢伙!”
“頭髮乍乍”當然說的是魔多善怒髮衝冠那一刻的樣子。上次魔多善被堵截,有那麼一個瞬間,魔多善頭髮直立,眼光冒藍,樣子看上去就象是一頭可怕的妖魔怪獸。那些傢伙回去後,顯然把這個當做了一回事著實議論了一番。看樣子今天這些半大小子有不少是那天也在場的傢伙。
兩條獵狗頸項上的鐵鏈子忽然被主人撒開,它們就象兩匹脫韁的野馬,瘋狂奔襲而來,唰地一聲躍下陡坡,後面一大群人也蜂擁過來。兩隻惡狗體型如此巨大,吠聲和跑動的動靜都不小,就象兩輛坦克似的,被踏下的碎石子嘩啦嘩啦滾落下來。
看不見的江湖一 第七章尷尬與尊嚴四
彭靜雨頓時氣血上衝,嚇得兩眼一閉,立刻後悔起來。自己今天跟什麼人出來不好,偏偏是這個膽小鬼魔多善。如果碰到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也能夠應付一下這可怕的場面啊。人都是隨機應變得寸進尺的,那些傢伙一旦看出魔多善如此懦弱,今天還不把自己給吃了。想起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彭靜雨心裡懊淘極了,如果是自己單獨出來,那些傢伙未必敢冒犯自己。跟著一個軟弱無能的傢伙,真是倒黴透了。最可怕的是,他們現在是上坡騎車,速度就象是蝸牛爬坡,想快一點兒都沒有可能。
看到魔多善果然是渾身發抖怕得要死,心中萬念俱灰,今天徹底完蛋了,即使小命不交代在這裡,保持了這麼久的少女貞德說不定要交代在這裡。現在她心理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把魔多善掐死。
彭靜雨沒有看錯,魔多善此刻的確是嚇得渾身發抖,從小到大,他什麼都不怕,就怕狗。被惡狗追趕更是簡直比天塌下來還可怕,此時此刻,寧願旁邊就是懸崖峭壁,跳下去摔死,也不願意被惡狗咬上一口。
兩條惡狗訓練有素。它們衝到腳踏車前面,擋住了魔多善的去路,並蹲在那裡,瘋狂地向魔多善咆哮。彭靜雨儘管光彩照人,明媚依舊,卻是大氣不出,死死抱著魔多善不放,明知道他軟弱無能,可也別的辦法,權且就拿他當作救命的稻草吧。
彭靜雨對惡狗到是不怕,怕的是惡狗身後追趕過來的一群地痞流氓半大小子,知道這種年齡的孩子容易衝動,高興起來不計後果,多麼可怕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魔多善硬著頭皮,單腳踩地,把車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