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南城烈，倒是有些意外，他了解南城烈，就像南城烈瞭解自已一樣，這個時候那個人應該會守在自己身邊的，不見他，顯然他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了。

身體不疼了，只是四肢覺得有些酸。

“醒了？”病房的門被推開，南城雲森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看他的樣子，該是才話要對自已說。

如果是李清昊，不會引起南城雲森的注意，那麼……李清昊點頭：“二哥。”他對南城家人的稱呼，都是跟著南城烈叫的。從小到大南城家已經成了他的另一個家，所以叫這些人，也早已習慣。

從開始南城烈強悍的牽著他的手帶進家門，然後介紹，他就一直這樣叫了。

“小煦啊。”南城雲森隨手關上門，“你……你可真是醫學的奇蹟。”搬來一把椅子，坐到李清昊的床邊，而後友雅的翹起二郎腿，這個人若是脫了醫生的白袍，跟南城烈分明很像，都是瘩子。

只是南城烈在強勢上，偏向於南城雲宇，這跟南城烈從小是南城雲宇養大的有關係。

“二哥這話，我會以為二哥是想拿我作研究。”李清昊挑眉，清秀的眉目讓南城雲森有些無法適應。

面對著李清昊的外貌，卻是韓銘煦的說話方式，的確有些怪怪的。不明白他家的小弟是如何習慣的。

“我倒是想，就怕我家老三找我拼命。”這句話，半分認喜半分試探，“我甚至想過，偷偷給國家研究局打個舉報電話，不知道有沒有舉報獎金。”

李清昊淡然一笑，靠在床頭不說話了。

南城雲森光明正大的打量他，若是打著欣賞的眼光，這張臉的確長得很好，偏於中性美的臉龐很**心。特別是那鎖骨，因為身材清瘦而非常分明，這樣一看，倒是更加性感了。

更加不同的是，現在的這人比以前的韓銘煦，有神情多了。

以前的韓銘煦臉上總是淡淡的神情，只有看他家小弟的時候會多了幾分溫度，現在的這人，多了幾分人性的味道。也許，是經歷過生活吧。

“這幾天，身體有什麼感覺，”迴歸正題，這才是南城雲森比較想知道的。

“今天是TRKS病毒發作的第三天，我開始用止痛藥還才點效果，可是到第二次發作的時候，止痛藥的效果褪去的快了。”李清昊沈思，如果一直這樣，他考慮著發作的時候，要不要綁住自已的手腳，否則就像毒癮發作的病人一樣，說不定會自殘。

“估計再過一兩天，止痛藥會沒有用。”南城雲森站在醫生的角度分析。

“二哥有什麼辦？”

“你也是學醫的，應該知道止痛藥的使用原則。”

“當然，為了防止人類依賴止痛藥，一般首先使用非阿片類藥物，如果所用藥物、劑量及用法不能達到止痛效果，可加用弱阿片類藥物，如果二者合用後仍不能止痛，則可以使用強阿片類藥物。二哥的意思是……要在其中加入阿片？”李清昊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他根本就是來不及想。

“阿片若是量控制的好，對身體的危害倒是不大，而且以你的意志力，是可以戒掉的。當然我只是提議，能不用自然是最好的。”

李李清昊笑了，笑容中帶著點苦澀：“二哥，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你以為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區區癮算不了什麼，我只是，現在還不想死。”頭看向窗外，敞開的窗戶中，傳進了外面的花香味，淡淡的花香，就像生命一樣，可有也可無，然存在，還是才一定的作用。“我，有捨不得的人。”捨不得，也放不下。

此人，南城雲森不問，也猜到了是誰。

他如果死了，韓家不會有感覺，因為他們不知道柯奇不是韓銘煦。李家或會難過，但是小煦不會了李家活著，而且李家經歷過一次是去李清昊的心理準備，所以，他們能承受。

可是有人不能，失而復得，如果弄失去，他的痛就會比以前沉痛百倍。

“二哥，如果在韓銘煦的時候有人告訴我，有一天我和他之間會有超越朋友的感情，我絕對會一笑置之，可能是那個時候擁有他的一切都覺得是習慣，習慣成理所當然。可一旦不是韓銘煦，我失去了一切時，才發現心竟然會難過。二哥，我不是個情感豐富的人，從小爸爸媽媽死的早，儘管外公和舅舅們對我很好，可是心裡總是有個距離。但是他，不同的。”

多少年後，南城雲森把這段話告訴了南城烈，那個時候，他們已到了白髮蒼蒼的年齡，南城烈仍然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不是說戀人需要互補，在性格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