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這裡?”
魂寂和魂葬雙雙背過臉去,自動走向了遠處。
木小錦那小軟袍被輕易拉開,脫了一半,將那白生生的小手臂給露了出來,左肩之下,一顆紅潤
的硃砂點在上頭,他不禁生出手去輕輕撫摸,那微涼的真實觸感讓他微微皺了眉,便也好好的將袍子給
她重新穿上。
一個溫潤的吻落在她的頸窩,然後放開,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眯著眼睛道:“你竟然把
我射下的兔子給放走了,今晚便只有你代替那小東西給我果腹。”
木小錦眨了眨眼,“喜娘說,洞房花燭夜之前的五日都不能房事……”
於是臉頰狠狠的被捏了一把,花玖卿牙齒磨的霍霍響:”誰是喜娘?”
“花燁琥珀。”
花玖卿便是一把扛起了她,一步一步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眯眼冷冷道:“……那傢伙便是活膩了
口¨
他抓著她的腰肢的力道緊了些,想起那一粒硃砂,又想起那日她所說的女人,一種微妙的碰撞在
他腦子裡形成,可卻又有些擔心那是事實,便也不再去想,無論她是誰,她也是他的女人。
木小錦像是米袋一般被扛起來,髮絲垂在臉頰旁邊,擋住了她眸間閃爍的陰影,袖袋裡放著一個
剛剛撿到的東西,在手上的兔子底下,是給她看的一個紙條。就如同那一日綁在厲箭上的那一張。
上面的字型猶如蘭花,清秀的看得出是一個女子的字樣,卻是充滿霸氣,有一種讓人無法小覷的
氣勢一一“離開玖兒的身邊,你只會拖累了他。”
木小錦不清楚上一張紙條上寫的內容為何,可是從這一張上便看得出,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
都是衝著自己而來。
而“玖兒”這般的稱呼便是想象的出,那個女子年齡與身份,怕是花玖卿的母親罷?
他說過,自己會在不久之後見著她,可也說過,她不會喜歡自己。
婆婆與媳婦的戰爭她不大懂,但約莫是看過書的,丈夫死去的女人便是對兒子有一種獨特的佔有慾
,大約是怕自己搶走了花玖卿?
可是,她已經離不開,走不掉,無法再回頭。
世上那麼多人,就他死命的糾纏著她,怎麼也不放過她。其實她心裡明白,她無論是誰,作為一個
無上之王的女人,便是會成為他的弱點,他的軟肋。
可那又怎麼樣呢?她問過自己,那又怎麼樣?
遇見他,看著他。
就算全天下都想抓了她去將他威脅又如何?若是走到盡頭絕路,她用一死換取這短暫的快樂,倒是
知足的。
木小錦看著那紙條的時候,便是割破了手指,在那毛茸茸的兔子身上寫下了幾個字一一“他是我的
,誰也搶不走。”
天漸漸溫暖了,攢緊的手指甲上,血珠子也漸漸乾涸。
若是那人見著上面的字,又會是怎麼樣一副表情呢?
木小錦抿了唇,她不願意去想沒有答案的問題。她倒是想知道,那一日被自己折磨的半死的兩個人
曾今說過的“主人”,又會是誰?那西泱國的使節肯定脫不了干係,那突如其來的大叔,也是詭秘可疑
花燁琥珀就算要傷害,也傷害的只是自己而己,所以不用防。
而她不會准許任何人傷害他,誰也不可以……
包括她自己。
花燁琥珀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正心安理得喝酒的辛麒,自那日他看著小玖那不正常的神情的時候,他
便讓了人監視著他。以他的武功,就算他把他趕走或者關起來,他也還是能闖進皇宮做壞事,與其放任
自流,還不如放在身邊監管著。
畢竟,花燁琥珀是不怎麼相信辛麒會傷害小玖的,他愛那個女人愛的要死,若是傷害了她的孩子,
估計得後悔上一輩子。
“你如斯看著我,我便會想起那一銷魂夜……”辛麒勾起嘴角,笑眯眯的抿酒,…慵懶又恣意,全然
是把這裡當做了他的地方。
“該死!那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我走錯了房間,穿著衣服睡了一覺!!”花燁琥珀惱羞
成怒的拍了桌子,差一點直接將酒瓶子扔了過去。
自從這個傢伙未了,他的身邊便再無美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