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鈺兒現在每
天晚上都能聽孃親講故事,有孃親哄著睡覺?還能改口了?”
元子攸幽幽的斜視了他一眼,抿唇不否定也不肯定。
那大床上的女人睡的安穩至極,小傢伙那麼吵她竟然也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呼吸比往常都要均勻些
許,可按照時辰,她也應該醒過來了。那解毒的方法雖然疼,但是忍一忍便是會過去。
可為什麼現在依舊沉睡?
他陣色沉了沉,將元子鈺從身上放下未:“出去。”
元子鈺眨了眨大眼睛,倒真是很乖巧的跑向門口,頓了頓,又轉過頭來笑眯眯道:“爹爹,你就
慢慢享用我細皮嫩肉的小哥哥吧,我一定會睜一隻眼閉…隻眼,反正小哥哥睡的那麼死,適當動一動也
是{殳有關係的。”
“……¨
“爹爹,你別瞪我啊,我馬上走,不會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的……要不要我幫你鎖好門,免得小
哥哥逃了?”
元子攸殺人一般的視線盯過去,“啪”的一下,門瞬間便被關的嚴嚴實實,連一絲縫隙都投有留
下。
房間終是清淨下來,元子攸站起身,走到床邊,正要拉開被子去抓木小錦的手腕把脈,門突然又
拉開一道縫,一個小傢伙探出一頭漂殼的烏髮,稚嫩的聲音可愛又可恨:“……爹爹,記得不要留下證
據哦!我去幫您準備事後沐浴的熱水……”
“啪!!”
是古書重重的砸在了門上的聲音。
那狡猾小東西早已經激靈的鑽到了外面,歡心滿意足又愉的腳步聲漸漸的走遠,直至消失,元子
攸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到門前將門栓插上,又重新的坐回到床沿。
床上的女人蠟黃著面度,實在{殳有什麼“魅力”可言,可那密密的睫毛就是讓元子攸看的有些痴
了,好半天,才將棉被輕輕拉開一個角,雖然只是想要把脈,可那滿目的春光還是免不了落了出來。
微涼的鎖骨晶瑩剔透,順著纖細瘦小的胳膊往下,露出蓮藕一般的皓腕。
他愣了愣,抿住唇別開了視線,修長的手指落於她脈象之間,房間安靜的似乎正剩下了兩道甚像
重疊的呼吸聲,連空氣也染上了一層不明的暖昧色彩。
清晨之時,在他給木小錦逼毒之後,她全身幾乎每一個毛孔都會像是撕裂開的疼,而他想給她換
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卻是連輕輕觸碰一下,都會讓她痛苦的悶哼。
所以回來的時候也只用了自己的軟袍子將她勉強裹起來,直接回房一絲不掛的丟在了床上,輸入了
好一陣的真氣才讓她平復下來。
元子攸看了看床頭上放著的小灰袍子,考慮是不是應該先替她穿上。若是她醒來見著自己投穿衣服
,恐怕又得抓狂上一陣子。
可手指尖下的脈搏卻是跳動異常,像是在逐漸的加快,甚至有些緊張和僵硬。
元子攸愣了愣,回頭盯著底下那個依舊“呼吸均勻”的女人,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連抿著的唇線
也輕輕的勾起了一道弧度,他突然俯下身,咬住那僵硬的唇瓣,像是在舔/舐,又像是在誘//惑,手掌
離開了她的腕跡,直接鑽進了她的被子裡,爬上了她纖細的腰,手指摩挲,故意的反覆。
那整個身子更是僵硬了些,明顯的能感覺到她像是一隻驚弓的鳥,遊走在忍耐的邊緣,下一刻便會
完全爆發。
可元子攸絲毫不在意,他吻上了癮,停不下來,她的貝齒死死的抵著他的舌,不讓他進入而攻城略
池,他微微笑了一笑,手掌突然往下,冰涼的指間劃過她溫暖的面板,像是露水滾過嬌嫩的花瓣,便是
要一下覆蓋在她最秘密的地方一一
“滾開!”
一聲近乎失控的尖叫,兇狠的拍開了他不安分的爪子,卻是在那一聲尖叫之下,被他乘機鑽入了唇
中,含住了丁香,扣住了後腦勺,將她死死的逼近與他的溫度,又那麼一刻,髮絲交纏,分不清誰是誰
的。
一一“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
木小錦緊緊的抓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揚起的手還未放下,而面前那人的臉上已經浮起了五根鮮
明的手指印,在白皙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