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鄭屠失望的撇了撇嘴,道:“不打了,我怎麼砍你你都沒事。”
“不行。”我一口否決。
“為什麼?”他不滿的道。
“難得和人打架這麼爽的,大家還是多練一會吧。”我好言勸他。
“好象只是你感覺爽,我快被你累死了。”他抱怨道。
“不如這樣,你陪我打個十天半個月,末了我教你門功夫,學成之後,就可以像我這樣,刀槍不入。”好容易碰到這麼個練功靶子,管他什麼坑蒙拐騙,我都照用不誤。
“好。”他兩眼冒光,對我這‘刀槍不入’的厲害功夫,他是嚮往已久了。
不知中了多少刀了……
渾身已經被砍出一條條赤紅的印痕。這些號稱刀槍不入的寶甲,其實只對利刃的刺、切等尖利攻擊有效,如果是棍棒的砸傷,刀斧的鈍傷,拳掌的內傷,效果就微乎其微了。如果是軟猥甲,那就好比個渾身是刺的刺蝟,誰敢用拳腳相加?除非不想活了。這自然比這烏蠶寶衣高上一個級別。
每日裡除了吃飯睡覺,也就是找鄭屠練劍。
雖然沒領悟到意境,但無論反應速度,出劍的果斷快捷,都非往日能比的了,再加上精妙的身法步法相配合,已經勉強能在鄭屠的‘解牛意境’中自保了。
身上外衣在多日的比鬥中早已支離破碎了,烏蠶衣不可避免的顯露出來了。這鄭屠再是個傻子,這時也明白過來了。
“我說落塵老大,你這樣太不厚道了,穿的刀槍不入的寶衣,卻騙我學了刀槍不入的神功。”他有些貪婪的盯著我身上的烏蠶衣道。多日比鬥下來,大家也相熟許多。
“怪我不得,都是你自己以為的,我可從未說過會什麼刀槍不入的功夫。不過,你若能在一柱香裡把我擊敗,我就把這寶甲送與你又如何!”我哈哈笑道。
這小子近日來越來越懈怠,打起來毫不認真,往往沒一會就棄械認輸,這時我以利誘之,他登時兩眼放光,道:“好,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我應道。
這意境真是個玄妙的東西,明明我的身法步法劍法樣樣絕頂,可在他意境裡,卻討不到好去,而他所學的,不過是宰牛的幾個架子罷了。
此時,卻不似當初那樣處處掣肘,堪堪躲避之時,也頻頻遞出幾招,惹的他不得不自救。
打了許久,那一柱香所剩無己。
“落塵老大,我打不過你,不打了。”鄭屠停下來,氣的直甩手。
我拍了拍肩膀,剛要說兩句安慰的話,突然……
他眼中兇光畢露,手中牛耳尖刀划著優美的弧線,割向我脖頸。這小子,到底是狼子野心!
而我,正在他意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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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短的距離,哪有我躲閃的機會?
難道要在這死一次不成?
不可以!我在心中喊道。
落花流水使了出來,近乎本能。
鄭屠心中得意,滅了眼前這人,他那刀槍不入的寶甲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牛耳尖刀從敵人脖頸劃過,鄭屠心中一喜,卻見眼前身影驀的消失,原來只是到殘影,同時,身後聲音傳來:“這意境,還真是奇妙啊。”
這時,遲鈍的系統訊息才發過來:恭喜,玩家落塵激發速度潛能,粗窺小道,得意境之門。
PS:實在太困了,這章先草草收場,還是睡覺重要。不妥的地方就跟我說,書好不好看,要問讀者才行。
最近正在修整大綱,跟新速度有些趕不及,希望不會讓大家久等。
努力碼字,等我靈感爆發吧。
很擔心各位不明白為什麼出來個殺牛的,還用的是那麼高深莫測的意境,還是先說明下。
這解牛刀法,取材於莊子裡的庖丁解牛,說的就是一個名叫丁的廚師宰牛的事情。
轉載白話文如下:
有一個名叫丁的廚師替梁惠王宰牛,手所接觸的地方,肩所靠著的地方,腳所踩著的地方,膝所頂著的地方,都發出皮骨相離聲,刀子刺進去時響聲更大,這些聲音沒有不合乎音律的。它竟然同《桑林》、《經首》兩首樂曲伴奏的舞蹈節奏合拍。
梁惠王說:“嘻!好啊!你的技術怎麼會高明到這種程度呢?”
庖丁放下刀子回答說:“臣下所探究的是事物的規律,這已經超過了對於宰牛技術的追求。當初我剛開始宰牛的時候,(對於牛體的結構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