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叫滿臉淫笑了。
她看了看我,彷彿在審視我。
“我叫落塵啊,我跟你說過名字的。”
“好啊。”她伸手請我坐下,卻沒有認出我來的樣子。
“也許你是忘了吧。有一天,是在蘇州官道上,我騎的白馬差點踏到你了,我那天穿的是白衣服,和那馬一樣的白。當時馬就要踩到你,情況很危險,我就把你扯上馬來了,兩人共乘一騎,那馬跑的飛快,跑了好久才停下。”我希望把這段回憶描述的很浪漫,可事與願違,我竟顯得有些急迫。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心裡總點擔心,有點不自在,當日的邂逅難道這麼容易忘記?我有時還會不經意的想到,這時又見到她,倒也應了那句‘有緣再見’的俗話。
“是嗎?”她好象在回憶,問道:“當時你的馬是差點踏到我?”
“不錯。”
“我當時很害怕?”
“害怕的都沒躲開。”回答著她的問題,我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難道天下有如此相像的美女,我認錯人了。也是,既然天下有和我同樣相貌的帥哥,這帥哥還是皇帝,有同樣相像的美女也不奇怪。
“那好,精神損失費一千兩,雖然這筆帳討遲了幾個月,你不會就賴帳吧。”
“啊?”我目瞪口呆。
“還有。”
“還有?”
“恩,當時我們共乘一騎,你多多少少吃了我的豆腐,別不承認,是男人點下頭。”我連忙點頭,想大家都發展到談吃豆腐的階段了,關係比較密切了吧。
“我長這麼大,連男生的手都沒抓過呢。被你佔了那麼多便宜怎麼辦啊?”她難過的道。
我會負責任的,這話還沒說出口,她又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要負責。”我連忙點頭。“再賠償一千兩就行了。合計兩千兩。”她接著道。
“啊?”再次受到刺激,我還是沒適應過來這個反差。
“不會沒錢吧。”她有幾分意味的道。
“有。”我無奈的道。
“那好,銀票拿來。”
“你真的是她?”我懷疑的問,盯著她臉仔細看,真TM好看,沒錯,記憶中的相貌就是如此,自見到她後,春夢裡的姑娘都照這模子來了。
“不會想賴帳吧?”她故意鄙視的說。
“只要你能證實你就是她,你要什麼我都給。”我很虛偽的說了句話,這顯然是句並不美妙的預言。
“流氓。”她臉一紅,啐了口道。我反而笑了。
“哎呀,雨煙妹子這麼快就勾到情郎了。”身後突然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道。這聲音聽起來卻絲毫沒有造作的感覺,一切那麼自然,聽在耳朵裡,骨頭就酥了。
我扭過頭去就看見兩個很不一樣的美女。今天是什麼日子,美女都聚到這裡來了。
說話的這個很妖豔,我一看她,她就媚了我一眼,這眼睛水靈靈的,彷彿能說話,她穿的是鮮豔的羅衣,舉止間都媚態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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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她正上下打量著我,面無表情,眉頭微皺,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這是個冰山美人,彷彿不染風塵,而遺世獨立,可要命的,她那要命的美麗,能讓任何個男人都魂不守舍。
我不禁看的有些呆了。
“雨煙妹子,你看你新勾的情郎要跑了。”妖豔的女人那很嗲的聲音響起,只聽的周圍一眾猛男都性致高漲。
我連忙收回目光,不自然的笑了笑。
“以前的事就別提了。這是我師門的兩位師姐。”她指著那冰美人道:“這是我大師姐雲知心。”又指著那妖豔美人道:“這是我二師姐浪嬌嬌。”
我向雲知心打招呼,這女人卻理都不理我,只略略的點了下頭,那冷漠的樣子,讓我渾身不舒服。
而浪嬌嬌則坐到我旁邊,拉著我胳膊親暱的道:“帥哥,聽到我這名字可不要有什麼不良企圖哦。”明明四個位置,我和她又不熟,可她就坐我身旁拉拉扯扯,果然很浪。
浪嬌嬌看了眼雨煙,有些挑釁的意味。
我連忙正了正身子,笑道:“原來姑娘叫做雨煙,這名字真好聽。”
“你怎麼就不說我名字好聽呢,是不是人家沒給你吃豆腐。”浪嬌嬌笑嘻嘻的道,我感覺胳膊給她胸部那兩團柔軟緊緊貼著,很舒服。
我連忙表態,故做嘆息:“我已經心有所屬,和姑娘相見太遲了。”我留意雨煙,卻發現她毫無表情變化,不禁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