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一下自己,免得在重要的客人面前丟人現眼。
曹雅是非常瞭解曹策的,她這個哥哥對人只有兩種態度,一種是恭敬帶嚴肅,通常對大客戶或長輩及重要的人才如此;另一種則是命令帶鄙視,這當然是對下屬或笨蛋。
她立刻看出宙是個重要的客人,所以她得快點恢復正常,用親切、熱情、禮貌的態度來對待他。“‘藍’,歡迎會就要開始了,需要我帶你去熟悉一下環境嗎?”這麼帥的男人可是難得一見的,她若不把握機會,就是傻瓜。
“這是我的榮幸,如果曹兄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跟來臺灣後我所看見的第一位美女聊聊。”每個女人都吃這套。所有對宙有興趣的女人,宙都是來者不拒地接受。
“我當然不介意,雅,你替我好好招呼一下‘藍’。”
???
二十四小時之後。
在飯店裡,赤裸的宙和雅躺在床上。
宙已清醒,點了一根菸。
在上床之前宙就已經騙雅他結婚了,小孩都已經上幼稚園,一個五歲,一個三歲,他和太太感情很好,不可能為了外頭的女人破壞他的婚姻。
女人對他來說只有漂亮的、有吸引力的,及不漂亮的、沒吸引力的;只有可以上床,和不能上床的。
雅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她天真地以為先得到他的肉體之後,總有機會得到他的心。
當她還陶醉在歡愛的餘韻中,躺在宙的臂彎裡,此時的宙,對她卻不再留戀。所有的女人對宙來說都一樣,只是玩物罷了,他不談感情,不碰觸所謂的愛。
他把煙捺熄,推開臂彎裡的曹雅,隨即起身穿好衣服。
雅問他:“你要上哪去?”
“我想去兜兜風,這裡有什麼地方風景好些?”宙回過身來淡淡地問著。
“梧棲的觀光漁港是個不錯的風景點,你還沒去過吧?”雅用熱烈討好的口氣詢問著。
“沒去過,那是個好地方嗎?”
“如果你喜歡看海的話,那的確是個好地方。不如我陪你去吧!”說著,她也起身穿衣服。
沒想到宙竟潑了她一盆冰水。“不必了,我想一個人去。”他擺明了床上游戲已經結束,不希望她再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