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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要當個不服從丈夫的妻子,不然我會狠狠地打你屁股,當作給你的一點教訓。”

突然,她眼眶迸出淚水。烈赦心悸了。“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他苛責著自己。

“上帝!都是我的錯,我對你太兇了。”

“不!我……”她楚楚可憐地反駁道:“我知道我很醜,你也一直嫌棄我,帶我出門會丟你的臉……”

這一刻她竟還設身處地為他著想這讓烈赦哭笑不得,其實她怎麼會醜呢?他氣急敗壞地說道:“以後不準說或嫌自己丑。”

說著,他竟然低頭親吻她臉上的胎記。喜悅凌駕她全身,這是結婚後第一次,他不嫌棄地主動吻她的胎記!

“不,你不必委屈自己吻我……”她愁眉深鎖。

“不是的。”烈赦目光一閃,但心想算了!多說無益,索性兇巴巴地說道:“反正不准你不服從我。”

烈赦實在拿她嗚嗚咽咽的模樣沒轍,但疼惜的心情就此燃燒。

萬萬沒想到,他會將她攬在懷中安撫,這又是莫繡尋的驚奇之一,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臺灣做什麼,但是她會乖乖地、心甘情願地尾隨他。

那一天早晨,莫繡尋的世界變得無比愉悅,只因他的一句話: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一如是永不分離的承諾。

殊不知,烈赦要帶她尋找過去——她曾極力忘掉的記憶。

烈赦帶著她到宜蘭冬山河她的家鄉。

一路上,繡尋很緊張,全身幾乎是緊繃的,這讓烈赦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這裡是她的故鄉,她卻充滿畏懼,難道她不想面對冬山河的一草一木嗎?

照一般世俗的傳統,不用他提起,繡尋也應該會歡歡喜喜地帶他回孃家啊!但是她卻佯裝什麼都不知似乎比他還抗拒回到自己的家。

一路上,有人對繡尋的胎記指指點點,烈赦的感覺是,似乎沒人知道繡尋是當地望族莫家的千金。為何如此?他做錯了嗎?他當機立斷,直接帶繡尋住進飯店。

直到進了密閉的空間,烈赦才感覺繡尋放鬆些了。

烈赦訂的是最上等的觀光旅館,房間景觀很好,他們可以從整個落地窗內眺望整個冬山河,夕陽西下,河流成了一條霧濛濛的藍色帶子,他們好像置身著名的藍色多瑙河畔一般。

繡尋背對著烈赦,她總是會對眼前的景象著迷。她看得入迷,櫻桃小嘴散發著無限笑意。

這時,烈赦的雙臂出其不意地環住她,讓她從美夢中回過神,很害羞,不僅因為一整天的疲憊,也因為他正碰觸著她。

他看穿她了嗎?他的下顎正緩緩地磨蹭她的秀髮,手掌開始默默地摩挲著她發直的玉頸和背部,試圖讓她的神經稍微鬆弛。

他居然碰她呢!以前的他巴不得逃之夭夭,沒想到今天,竟有了天壤之別的轉變。

一天下來,他對她只有一個“好”字可以形容,讓她一直處在無限驚喜中。

“我覺得……”他試探地問道:“你一路上都很緊張,不喜歡跟我出來嗎?”

“不”她吞吞口水,似乎很怕他不悅。“不是的,是……不瞞你說,長這麼大,過去我幾乎足不出戶,我的父親很怕被人說他有一個醜女兒……所以,外面的世界總會讓我窒息,即使在自己的家鄉,自己的家,也是如此……”她抬頭望著他,悲苦地自嘲。

烈赦挑眉,不由得義憤填膺,這是什麼話?天底下居然有瞧不起自己女兒的爸爸?

他看得出來,繡尋的內心一定深受傷害。他向來不可一世的口吻,首次顯得低聲下氣。“怪不得你會恐懼,如果早點告訴我那我或許就不會強逼你了,放心吧!我們不回你家。”

她感謝他的貼心,不待她說什麼,烈赦又高亢地說道:“既然你討厭出門,那我們可以一直待在這旅館也無妨啊!”

“為什麼?”繡尋愁眉苦臉地望著他。“早知如此那你……就不需大費周章的來到臺灣啊!”

“怎麼會?”烈赦笑嘻嘻地道:“其實我只是想擁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換言之,也就是隻有我們兩人的世界。”沒想到向來跋扈專制的烈赦,竟會說出這麼詩情畫意的話來繡尋木然了。

烈赦不避諱地道:“我決定補償過去所遺失的歲月,這趟帶你來,其實是想補度蜜月。”

補度蜜月?繡尋的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而他的手則繼續摩挲她的身子,令她通體溫暖。

“該怎麼說呢?”烈赦一臉生澀,語氣顯得僵硬。“如果命運註定我們是夫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