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小地下室強太多了。
烈恆冷靜地道:“現在只有一個選擇了。”
溫言錯愕道:“還有選擇?”
烈恆若無其事地道:“當然有,一是在這等死,二是把你處理她的手法用在你和我身上,然後等死。”
溫言失聲道:“這算什麼破辦法!”
烈恆沉聲道:“我檢查過她的情況,確實把整個人的身體狀態減到了最緩慢狀態,這樣可以撐得更久。以你我的身體,在這裡撐個十天半月毫無問題,但假如把你處理她的手法用在你和我身上,我想撐兩到三個月應該不是難事。”
溫言登時明白過來,不滿道:“但那時我兄弟早死了!”
烈恆神色自若地道:“有能耐保護你自己,才有資格考慮別人的生死問題。”
溫言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只得道:“你要想清楚,我要動了手,說不定現在我們在這親切的交談就是你人生中最後的場景,永遠也沒辦法再醒過來。”
烈恆一字一字地道:“我願意一搏!”
溫言看了他半晌,終無奈道:“看來你膽色不比我遜色,好吧!我捨命陪你,大家一起來個長睡,希望在未來的這幾個月裡,有人能找到我們。唉,坦白說我從沒有比現在沮喪過。”
烈恆從容道:“廢話少說,來吧!”
溫言深吸一口氣,抬手按到他胸前。
烈恆徹底放鬆了身體。
溫言忽然一笑:“你好像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