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閉住呼吸也擋不住的型別,不把通氣口堵住,他們死定了!
很快兩人各找到兩處通氣口,立刻撕了衣襟塞上。
烈恆沉聲道:“這不是辦法,通氣口被塞,很快我們就會氣絕而死。”
溫言苦笑道:“你還有其它辦法嗎?”
烈恆也大感無奈。
時間一點點過去,地下室內的燈似乎是自供電源,並沒有熄滅,否則堂木賢二怎麼都沒理由給他們留著光亮,方便他們的行動。
不到兩個小時,溫言就察覺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地下室並不大,氧氣量當然少,根本撐不了多久。
這兩個小時內,兩人均在轉悠,看是否能找到出去的辦法,但始終找不到。唯一的收穫就是確認了堂木賢二說的話沒錯,床下牆角確實有個被破壞的開關。
溫言忽然道:“這麼不是辦法。”
烈恆嘆了口氣,站起身,把塞住通氣口的布條一個個扯了下來。
兩人均是氣功高手,閉氣的情況下當然可以比正常人多活不少時間,但那也就是幾個小時的差距而已,還不如試下看能不能扛住那肯定兇猛異常的毒氣。
有過白石鈴香那天那毒煙的經驗,溫言對對方的毒相當“有信心”,全神戒備起來。
哪知道過了半個小時,身體竟然毫無異樣,他不由愣道:“怎麼回事?”
烈恆臉色古怪地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溫言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他:“你不會和我想到的是同一個問題吧?”
烈恆嘆道:“那得看你是不是想到的是,這些傢伙既然是給自己做的避難處,通氣口當然不可能做成容易給人投毒的格局,所以……”
“靠!”溫言脫口罵了一句,“又被那群傢伙擺了一道!”
假如兩人因為懼怕劇毒,而封閉了通氣口,最後氣絕而死,那真的會笑掉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的大牙,但現在看來,對方很可能就是那用意。
烈恆恢復了冷靜:“就算通氣沒問題,但這裡沒水沒糧,我們也撐不了太久。”
溫言又嘆了口氣:“好在還有小酥知道這個地方,他肯定會設法找我們。”
“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對方敢用這招,當然是自信別人找不到。”烈恆一盆冷水毫不客氣地潑了下來。
“道理我明白,你再想辦法吧。”溫言當然明白他說的是真。
“我想?那你呢?”烈恆聽出點問題來。
溫言苦笑起來:“我要做一個蠢貨式的嘗試,為的是我曾經答應過的承諾。”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白石鈴香的旁邊。
烈恒大訝道:“別告訴我你還想嘗試救個死人!”
溫言伸手按向她頸側:“天命難違,但我既然答應過要保護她,就得做點嘗試。就算要放棄,也得等我完全確認她死得無可救藥再說。”
烈恆發覺自己越來越難理解這小子。
他到底腦子裡裝的什麼?前一個時間點還說什麼人命由天,下一秒卻要逆天行事。
白石鈴香的呼吸已經完全停了,心跳中止,但脈氣卻還沒消退。
烈恆走近他旁邊:“我檢查過她的情況,兩個小時前就已經死透。”
溫言收回手,冷靜地道:“不,仍有一絲希望,我可能會長時間沒有反應,記著不要碰我。”
烈恆一震道:“她還能救回來?”
溫言搖頭道:“我無法肯定,可能救得回,也可能救不回,我只能嘗試。”像這樣去“救”一個在醫學角度已經死亡的人,他也是經驗匱乏,沒法給出答案。
烈恆一伸手,按住他肩頭:“你要想清楚,無論你是否能救回她,你的體力一定會大量消耗,在這裡沒有任何的食物和水補充,你能撐的時間會大幅減少。”
溫言不是不明白這道理,撐得越久,越有希望被人救出去,但他曾答應過白石鈴香要保護她,就不會違背。
深吸一口氣後,他探手按上她腹部。
白石鈴香是被人勒斷了氣,想要救她,必須先刺激她的心臟,假如這根本的一點做不到,那後面的也不用做了。
……
兩天後,地下室內。
烈恆皺眉看著平排躺在床上的兩人。
自給白石鈴香連續做了近五個小時的推拿後,狀態漸漸摧頹的溫言終於撐不下去,翻倒在床上睡著。
那之後到了現在,他一直沒醒。要不是烈恆檢查了他的脈搏,清楚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