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娜一震,脫口道:“憑什麼……”
溫言眼中寒光一閃。
汀娜登時住口,滿臉驚恐之色,卻沒有逃跑或者躲閃之類的反應,反而下意識地伸手去拿她的手提包,哆哆嗦嗦地拿出她的手機。
趙富海這下是真的滿頭霧水了。
碧絲?汀娜是第一次見溫言,按說絕對沒有理由怕他才對,怎麼現在就跟在嚴父面前的乖女兒似的,這麼聽話?
溫言心中已有結論,雙眉反而策微皺起。
汀娜像做最後掙扎般道:“他現在在m國,要過來也會很久……”
溫言冷冷道:“我不管你用什麼理由,一定要讓他毫無戒心地過來!”
汀娜一個哆嗦,不敢再說,撥出了一個號碼。
趙富海完全看傻了眼。
之前這女強人會說出“做家庭主婦”這樣的話,已經讓他大吃一驚,現在竟然對溫言言聽計從,則是令他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到底怎麼回事?
“喂?克里斯嗎?是我。”電話接通後,汀娜儘量保持著正常平穩的聲音以英語說了起來。
趙富海皺眉看著她,識趣地沒說話。
他不知道溫言為什麼要找克里斯來,但卻知道溫言一定有足夠的理由。
“是。嗯,不行,我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我後天才會回去。對,明天的回程班機取消。”汀娜越說越流利,“因為來得匆忙,我把一份重要的證明檔案落下了。嗯,放在保險櫃裡的,你明天能替我拿來嗎?好的,謝謝你,親愛的。我會想你的……大壞蛋!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在哪就在哪……噢,那會被人看到的!不不不,我喜歡你那樣……好,明天見。”
溫言雖然半句都聽不懂,但能從她臉上神色中看出事情很順利。等她掛了電話,他才輕描淡寫地道:“過來。”
汀娜把手機揣回手提包,遲疑著起身,走到溫言面前。
溫言已知自己猜測無錯,雙眉展開,轉頭看向趙富海:“趙先生,想來點有意思的嗎?”
趙富海不解道:“溫大師,你這究竟怎麼回事?她怎麼這麼聽話,打電話要克里斯過來?”
溫言神秘一笑:“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我面前,她就是奴隸。汀娜,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汀娜眼中露出驚恐和羞澀交加的神色,雖然動作緩慢,卻竟然依言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趙富海又驚奇又好笑,忍不住道:“溫大師,我真的很好奇,不能小小地透露一下給我知道嗎?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催眠之類的?”
溫言啞然一笑:“我的手段你不需要清楚,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想讓她怎樣?”
說話間汀娜已經把外衣脫了下來,露出穿著絲襪和內衣的嬌軀,而且還在不斷脫。
趙富海早對溫言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眼睛發亮地道:“自從她跟那個克里斯好了之後,她就不肯讓我碰她一下,我現在特別想以最恥辱的姿勢上她、羞辱她!”
溫言略一沉吟,忽然道:“既然這樣,不如去一樓好了。”
趙富海一呆:“大廳?”
溫言露齒一笑:“還有比那地方更具羞辱性的嗎?”
已經把身上最後一點衣物都脫了下來的汀娜登時臉色大變,卻沒吭半聲。
趙富海失聲道:“不行!去那丟臉的就不是她,是我了!”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怕什麼?我突然想到,不如去市中心好了,在那肯定能讓她丟盡臉面。”
汀娜一震,張了張嘴,卻竟然仍沒說出話來。
趙富海終於察覺不對,愣道:“溫大師,你這是故意在擠兌我?”
溫言靠到沙發背上,並不否認:“你說對了。”
趙富海愕然道:“為什麼?”
“你為什麼生她的氣?”溫言不答反問。
“當然是因為她背叛我!”趙富海答得毫不猶豫。
“換句話說,哪怕她是如盧玄所說,是被迫的,你也一樣想要報復她?”溫言再問。
“這……”趙富海答不上來了。
“任何事,結果永遠大於過程。”溫言慢條斯理地道,“但是你永遠不能忽略過程,以及導致這過程和結果的原因。我不會原諒做錯事的人,哪怕他有合理的理由,但我會根據理由來增減對他的處罰,這是我的為人之道。趙先生,這和你的行事原則可能會有衝突,但既然這件事有我插手,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