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還有資格享受這稱呼,但現在時代已變,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
溫言多打量了她幾眼,忽然道:“你好像身體健康的樣子。”
老婦從容道:“我想請你幫的忙不是關於我自己,而是關於一道菜。”
溫言錯愕道:“菜?我對吃的東西研究得應該比老太太少多了,能幫到什麼?”
老婦露出認真神色:“剛才你已經吃過清羅燒,有什麼感覺?”
“竟是關於這道菜?”溫言訝道,“坦白說我挑不出缺點,真要我說的話,這該是我吃過的最完美的菜了,無論是從顏色、香味還是口感和味道來說。”
老婦輕嘆道:“我想問的是,吃下去之後,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產生奇特的變化。”
溫言不解道:“什麼樣的‘奇特變化’?”
老婦搖頭道:“我不知道。當年教我這道菜的人說,雪融菇有天下罕有的藥效,做成清羅燒之後服食,可以讓人產生極其特別的變化。可是已經四十多年過去了,我不但自己沒能感覺到那種變化,從我的客人中也從沒得到過答案。我聽說了溫大師關於人體健康的高論,那是清羅此生從未聽過的理論,所以才希望溫大師嘗試後,能給我那個答案。”
靳流月奇道:“什麼理論?”
溫言微一思索,明白了:“是說‘任何人都有足夠的能力自愈任何疾病和傷勢’這個?”這是他在慈善募捐會時跟眾人宣揚過的理論,而那確實是他治療別人的根本。
老婦點點頭。
靳流月蹙眉道:“這怎麼可能?要真能那樣,還用得著吃藥打針輸液手術這些東西麼?就算是中醫,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理論吧,照樣病了傷了該吃藥該手術都得做。”
溫言搖頭道:“這是常識,但卻是世上最大的誤區。我舉個例子,我自己,自從氣功學有所成以來,我從未生過什麼不能自愈的病,而各種內外傷也能自己治癒這個你該有體會才對。以前你殺我時,我是怎麼死裡逃生活過來的,別告訴我你沒好奇過。”
靳流月一震道:“難道你是自己恢復的?這……這怎麼可能?”劇毒加武器,她能試的都試了,卻還是沒殺死溫言,這早已經讓她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只是知道問溫言他也不肯細說,所以她才沒細問。
溫言緩緩道:“藥物確實可以輔助治療,我自己也用過一些外傷藥物,但坦白說一句,就算不用它們,我一樣可以恢復過來。人的身體原本就是最強的自我治療工具,無需外物。”
靳流月差點沒話說,但眉頭一蹙,她道:“但這世上沒幾個像你一樣身體素質變態的傢伙吧?你這個是個例,不能當作普遍現象。”
溫言反問道:“那你以為我是怎麼治療那些病人的?”
靳流月一時語塞。
這確實是個問題,她對這傢伙進行過調查,甚至連溫言健康俱樂部的事都有所知悉,溫言確實沒有使用藥物或者手術方式,偏偏能治好不少人的問題。
溫言沉聲道:“事實上我只用了一種辦法,那就是刺激人體原本就擁有的恢復能力。”
久久沒說話的老婦輕嘆道:“所以我才會來找你,希望能從你這個與眾不同的人身上找到答案。”
溫言坦然道:“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確實沒感到有什麼奇特的變化。”
老婦露出少許失望之色,旋即懇切地道:“能不能請你跟我去趟廣海樓?看一看原材?我還留有一朵未烹煮的雪融菇,看看它或者你可以有點感覺。”
溫言略一思索,點頭道:“行。”幫人幫到底,順便去看一眼而已,又不多廢什麼功夫。
靳流月扶著老婦起來,關心地道:“還是我讓人送你們過去吧?”
老婦微笑道:“謝謝,有勞了。”
溫言感到靳流月對她出奇的尊敬,不由看了這美女一眼。
兩人的關係顯然非比尋常,不知道中間有什麼故事沒有?
……
由半個小時後,由小荷駕車,送溫言和老婦到了離凌微居所在的別墅小區五六條街外的一家中式餐樓下。
餐樓高達六層,是座獨立的建築,裝修氣派,充滿宮廷氣息。在餐樓的三到五層,大大的古式招牌掛著,上面寫著“廣海樓”三個超大的草體字。
下車後,老婦向小荷道了謝,等後者離開後她才對溫言道:“現在是營業時間,我不宜在大廳露面,請跟我走後門。”
溫言想到靳流月之前見他不知道“清羅格格”時,她那種驚奇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