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暴熊的屍體,“現在咱們該想想怎麼把這傢伙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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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偏向西山時,兩人才出了林子,回到小屋。
飛羚早不知道扔哪去了,但拼死弄回來的暴熊輕鬆填補了失去飛羚的遺憾。
整個路上,溫言完全是一個人把這東西弄出來的,至少在三百斤以上的體重,讓功力不全的他累了個夠嗆。
不過沒辦法,烏朵那點力氣,能幫上什麼忙?
……
到家後,把暴熊的屍體扔在了院子裡的空曠處,溫言直接累得癱倒在地,喘息道:“別碰我,我要睡到你做好飯再起來!”
烏朵又是驚訝又是佩服:“你力氣真的好大!我看烏荒也比不上你呢。”最初他把暴熊扛起來時,烏朵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這小身板竟然有這麼大力氣。
溫言辛苦地道:“尼瑪你們就沒……沒個車什麼的嗎?!”
烏朵睜著大眼睛:“牛車在林子裡不方便的,遇上野獸,連跑都跑不起來。”
溫言無語地躺在泥地上,閉上了眼睛。
偏偏烏朵還好奇地蹲到他旁邊:“‘尼瑪’是什麼意思?”
溫言沒好氣地道:“就是‘原來’的意思。”
烏朵“哦”了一聲,還沒說話,烏鐸的聲音傳來:“咦?哪來的暴熊?”
烏朵抬頭看到他,喜道:“鐸哥!”迎了過去,嘰嘰喳喳地把打獵的事說了一遍,連遇上烏洛的事都沒漏過。
聽完後,烏鐸雖然對暴熊會自殺這種事有點疑惑,但沒多說,微微皺眉道:“是烏洛還好,他該不會亂說話。不過你們也該小心點,要是遇到其它人就麻煩了……”
溫言懶懶地道:“多幾天我就走了,愛說說去。”
烏鐸不由一笑:“小心一點比較好。烏朵你這隻熊怎麼處理?”
烏朵愁道:“我想搬進寨子裡去賣,可是溫言又不能進去,我可搬不動它……”
烏鐸想了想:“你去賣也容易引起懷疑,這樣吧,就說我打的,我去賣了,明天再給你錢。”
烏朵一想也對,欣然道:“謝謝鐸哥!”
地上的溫言喘息方定,斜著眼看他:“你搬得動?”
烏鐸笑笑:“搬不動,但我有阿龍。”
溫言一愣,想起他那條巨蛇。
的確,那蛇的力量絕對不小,不過……它真能搞得動這熊?
事實證明烏鐸沒有吹牛,他詢問了溫言的狀況後,就告辭離開。走前他一聲口哨,阿龍從屋外的草林間鑽了出來,把暴熊給纏了起來,僅靠半身在地上蠕動,竟然真的把暴熊給拖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後,溫言忍不住問道:“這頭熊能賣多少?”
烏朵想了想:“十個銀幣吧。”
溫言撓頭道:“你們這幣制怎麼弄的?”
“很簡單呀,一百個銅幣抵一個銀幣,一百個銀幣抵一個金幣。”烏朵興奮道,“這比飛羚值錢多了呢!”
溫言有點明白過來。
兩隻飛羚才值二十個銅幣,這一頭暴熊就值一千個銅幣,確實值錢多了,難怪烏朵會叫“財了”。
烏朵嚷道:“餓了吧?我去做飯啦!”
溫言轉身朝著關千千的房間走去:“好了叫我,我去看看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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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烏鐸就把賣暴熊的錢給烏朵拿來,一共十五個銀幣,比她預計的還多了五個,把這小美女高興得不得了。
由於被溫言救了一命,烏朵現在對他不再像頭天一樣隱瞞,溫言再問起黑苗寨的一些情況時,她是知無不答,答無不盡,讓溫言大概地瞭解了點這邊的風俗。
黑苗人仍保留著以物易物的習俗,“錢”這種東西,是最近幾十年才興起,但卻被視作第二交易手段。最大的原因,還是黑苗人基本上都是入出相抵,很難有積蓄。
這種情況下,能攢起錢幣,被識為“有錢人”的象徵。一般族民家裡能有個把金幣的“存款”,已經算是富人了。
烏朵從小到大,從沒一次賺過十五枚銀幣這麼多,當然開心得不得了,立刻拿著錢離開了家,朝苗寨而去,像個暴戶一樣去買她早就想買的東西。
溫言看得直搖頭。
看來“血拼”是所有女人的天性,哪怕是這種不開化的地方也一樣。
留在家裡的烏鐸和溫言閒談了一會兒,話題一轉,道:“我跟烏洛談過,他答應不會向別人吐露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