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甯，他怕自己會更痛心。

“你不問什麼嗎？”見龍樽月直徑的走入屋子，無聲的坐下，沒有答她的話，葉湘甯為他倒上銅爐上一直煨著的熱茶。嫋嫋茶香，撲鼻而來，兩人卻誰都沒有心情品嚐。

“你……沒什麼想說的嗎？”龍樽月覺得自己應該是滿腹怒火的來“捉兇”的。然而當他看著葉湘甯清如明鏡的雙眸以後，他突然覺得，失去了方向。

“不是我做的。”平靜的將下午默唸了幾百遍的話淡淡的說出口，葉湘甯連自己都覺得，這話無力的讓人根本不可能信服。

“甯兒，鈴蘭的孩子掉了，足足五個月了，她現在還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你有必要告訴我些什麼吧！”龍樽月提高了聲音，他到現在還能依稀感覺到賀鈴蘭的鮮血流過他手掌的溼熱感。

“不是我做的。”

“那是誰？當時園子裡就你們兩個人……”

兩人都激動了起來，可當龍樽月目不轉睛的望著平靜如水的葉湘甯的時候，話突然哽在喉嚨裡上下不得，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腦海。他不知道，這樣想，是不是對不起還昏睡著的鈴蘭，但是，葉湘甯那一言不發的凝重表情，又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葉湘甯彷彿看穿龍樽月的思想一般，點了點頭。

“不可能！”龍樽月用力一拍桌子，力道之大，桌子晃盪了許久才漸漸安靜下來。

“如果我說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的，你是不是覺得更加難以接受？”葉湘甯無奈的笑了笑，雖然她知道，笑，似乎不符合當下的氛圍。但她忍不住，她想都不敢想，硬生生將腹中的孩子撞掉，那是怎樣的一種疼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賀鈴蘭願意冒著死的危險來賭一把。而且，她想搏什麼？在龍家的地位還是龍樽月的愛。

“不可能！那是她腹中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她憑什麼……”

“你要問她為什麼，而不是憑什麼！龍樽月，賀鈴蘭是你帶回龍家堡的，是你愛的女子，你別說你不瞭解她的性子，她賭上孩子賭上自己，你認為，她在龍家最想得到的是什麼？”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