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柳讓我出晁辛的唯一條件。”
寧筱滿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她看得出向展碩眼中的痴迷,但她回應不了。
終於,一行四人,各懷心事的離開了晁辛。
玄凌國嵐鳳城 龍家堡
三年了,這三年來龍樽月表面波瀾不驚,似乎感情的失敗從來沒有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什麼痕跡,只是,心中那份割捨不下的牽掛被他埋藏的很深很深。
他堅信葉湘甯沒有死,可等他要追查下去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線索被人悄悄掐斷了。這就更加令他確定葉湘甯還活著,只是,她到底在哪裡?一想到葉湘甯是和南風十里一起失蹤的,心中的怒火就怎麼也熄滅不了。
“少爺,賀姑娘來了。”鬱壘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這三年來,少爺多了沉思的習慣,而且一想就是好幾個時辰。
微微一皺眉,在聽見來的人以後,龍樽月當機立斷,“說我不在。”
“是!”鬱壘得到指示後退下了。
三年了,賀鈴蘭也依然沒有死心。他不知道賀鈴蘭怎麼想的,他也不想去深究,對於一個從剛開始接近他就懷揣目的的女子,龍樽月深知自己不能再給她任何感情。可是同樣的目的,為什麼對另一個就沒有辦法割捨?
第五章 嵐鳳(上)
掀開馬車的軟簾,寧筱滿定睛朝遠處望去,一堵巍峨聳立的城牆躍入眼簾。
嵐鳳城,近了。
這日,龍樽月剛從一品茶莊出來,路過夜店。
這昔日熱鬧非凡的店堂,也抵不過日日蕭瑟,終於破敗了。門上那封店的紅條,也在風吹日曬中褪了色,沒有粘好的尾部飄蕩在風中,以此來告訴世人,這店,已經無人問津了。
一股怨氣冒了上來,龍樽月拽緊了手中的韁繩,腿部一用力,□的駿馬便撒開了蹄,向前奔去。
突然,一襲白衣從夜店殘破的後門走出。她望向絕塵而去的駿馬,眼中有解不開的情愫。夕陽映照在她的身上,將纖細的影子拉的斜斜長長。
“龍兄,龍兄別來無恙?”入夜,龍樽月就著茶香,依然伏案在看這月的賬目。
身後忽然一陣涼意,緊接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來,龍樽月手中的筆一僵,他緩緩的轉過頭,見到坐在窗臺的人,他的俊目眯成了一條縫。
“是你!”
“想必龍兄見到我應該有很多話要問吧,無妨,今日我就一一為龍兄解答。”南風十里跳下窗臺,整了整被夜風吹亂的長髮,入了房。
“甯兒呢?”穩住自己想揍人的衝動,龍樽月咬牙切齒的問道。眼前的男子,他花了三年的功夫,卻也只找到了些邊邊角角的蛛絲馬跡,但這些線索根本不夠他找到葉湘甯的。那股沒由來的嫉妒之心,濃烈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在問甯兒之前,你就不覺得你有需要反省的地方?”這次回來,南風十里除了尋找寶藏和完成爺爺的遺願,還有一個他決定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解開眼前這個男人和葉湘甯之間的心結。
他們之間的事,還真是旁觀者清,這樣閉口不提過往的誤會,唯一的結果就是悶死自己。
“呵呵,那我倒想問問,南兄拐走人家的妻子,用意何在?”龍樽月惡狠狠的開口,手中的賬本已經被捏皺了七分。
雙眸一愣,南風十里彷彿突然發現了問題所在的關鍵一般,率先朗朗笑開了,“莫非龍兄以為我和甯兒?”
“難道不是?”龍樽月冷笑一聲,如若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那他們怎麼解釋這三年?
南風十里剛想開口,已到嘴邊的話又繞了個彎嚥了下去,“如若我和甯兒真的有什麼,那麼你覺得在安然無恙的過了三年以後,我們還會回來嗎?”也罷,自己和千尋柳的事情,也沒必要和旁人解釋太多。
“我們?”一道精光從龍樽月眼中射出,耳尖的他還是聽出了南風十里話中的另一層意思。
“呃……”已經發現禍從口出,南風十里尷尬的笑了兩聲,罷罷罷,自從葉湘甯要跟回來,他就沒天真的以為會和在晁辛一樣還瞞的過精明的龍樽月。
“她人呢?”無奈嘆了口氣,三年了,他卻依然沒有忘記她的一顰一笑。
“她人很好,只是,龍兄真的想通了嗎?”
龍樽月淡淡的望著眼前的男子,默默不語。
當年,他確實太沖動了,或許甯兒真的如賀鈴蘭說的那般,最初被送進龍家堡是有目的的,但是,畢竟和她朝夕相處的是他,她有沒有變化,他最清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