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糾結著自己什麼時候還得哄小蘿莉睡覺了,一邊抱著身高還沒到他腰的小蘿莉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登機前,小蘿莉神秘兮兮地拿了把鎖給他,說是沒有鑰匙的話,除非弄壞了鎖,否則是不可能開得開的。
越前龍馬當時並沒有在意這個,不過日後他倒是發現,這把鎖真的蠻好用的。
而他當時在意的是,小蘿莉又一次飛撲了上來,對著他的嘴就重重親了一口——靠還是用咬的!
越前龍馬那因為對女孩子沒興趣而悲哀保留了十八年之久的初吻,就這麼被一個才八歲、剛剛步入蘿莉年齡的小女孩給奪走了。
他突然好後悔自己怎麼沒在中學時期找個女友交往一下呢,初吻沒入小蘿莉口中什麼的一定會成為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的吧……
至於小蘿莉突然吻了老師大人,那當然是有原因的。
鏡頭回放到前一天下午——
凱賓給咲雅買了根冰激凌,一臉奸笑著給小蘿莉灌輸起不良思想來:“咲咲,在美國啊,告別的禮儀是親吻喲。”
“親臉嗎?”
凱賓(很正經的):“不對!是嘴!”
然後小蘿莉就被他帶壞了。
再然後,越前龍馬守身如玉十八年的初吻就沒了。
只是尚不知狗仔隊還在暗處拍了個不停,於是第二天各大娛樂版塊頭條變成了——網球王子越前龍馬原來有戀童癖!
小姑娘
在那之後,越前龍馬便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八重野咲雅。由於他對不在意的事情向來不會記得很清楚,所以王子幾乎是前腳剛被小蘿莉奪了初吻後腳就把小蘿莉給忘了個乾淨。
再遇小蘿莉是在青學。
那和初遇已經過了整整五年,小蘿莉就像他如同一匹黑馬殺進網壇一般,就這麼殺進了青學網球部。
唯一不同的是,小蘿莉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龍馬這次回日本是為了和學長們聚一聚,於是九人理所應當地回了青學,網球部還是那般極富生機與活力,尤其是這群學長們到來的情況下——其中一位是現任網壇名將,另一位則是因為左臂受傷問題成為了網球教練,但畢竟都是知名人士,讓網球部瞬間熱鬧了不少。
正是開學初的光景,在一群學弟纏著早已畢業的學們長問東問西的時候,自然也有不少新人前來報名參加社團。
這就表明了,一定得派個人去處理新人入團的事情,但無論是誰都不願意離開心中的偶像跑去搭理一年級的新人的。
最後眾人一致決定:猜拳,誰輸了誰去!
結果輸掉的那個路人很悲哀。
其實欺負新人也算是青學網球部的傳統了,就像當年勝郎勝雄他們被二年級的荒井欺負了一樣。路人學長憤憤不平地望向和球星越前龍馬打得熱火朝天的隊友們,又望了望滿臉期待的新人們,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嘿,看到那邊的罐子了嗎?進社團之前我得看看你們每個人的基礎水平,首先得把它打中喲。今天還有特別福利——看那邊,是越前龍馬!打中的話,學長可以考慮帶你們去見見他,哈哈哈……”
學長笑得很沒形象。
順便說一句,打中了給一萬塊什麼的,這種三歲小孩子都騙不了的把戲早就沒人用了。
雖然在僅僅是路過男網部、正準備往女網部去報名的八重野咲雅看來,這詐騙水平怕是也只能騙騙三歲的小孩子。
那易拉罐裡自然是放了石頭的,而這邊欺負新人的一幕也被越前龍馬盡收眼底,他並不打算幫忙,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圍觀。
某種意義上而言,成年了的越前龍馬反而變得比以前還惡趣味了起來。
“越前不幫他們嗎?”不二的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溫和笑意,脖子上掛著單反,作為攝影師果然是隨時搶拍第一鏡頭的。
越前龍馬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靠在一棵櫻花樹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學長難道不想看看這一屆的新人實力如何麼?”
“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在不二看來,這一切是挺有趣的,因為越前龍馬很快便笑不出來了。
經過幾次努力,有個新人終於費力地打中易拉罐,可是那個鋁罐晃了晃,卻沒能倒下。
這時,居然冒出了一個很耍帥的少年,帶著白色的FILA網球帽,穿著紅袖白底地襯衫和黑色運動短褲,手拿球拍走進了網球場。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