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努力那麼拼命……本以為是苦盡甘來了,可為什麼會是空歡喜一場呢?
“老師,你沒必要這樣的。”
咲雅覺得自己好像連哭泣這種事情都不會了,她的聲音是自己難以想象的平靜,平靜得讓電話那頭的龍馬都有些心慌。
突然覺得好累,這一場感情的競賽,奔跑到終點後以為是冠軍,卻沒想到居然是倒冠。
“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她無力地開口,“雖然沒有說過‘在一起’或者‘交往吧’之類的話,但現在還是要跟老師說一句呢……我們分手吧。”
電話那頭靜默了良久。
然後那個男人回答道:“……好。”
咲雅迅速結束通話電話,她覺得再通話一秒對她而言都將是窒息。
——到底什麼樣的女孩子,可以站在你的身邊呢?
是不是不能給你帶來哪怕一點點的麻煩,是不是要保證自己足夠安全不會出任何危險,是不是要被媒體們評價成一對金童玉女才可以。
可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像自己這樣的女孩子吧。
咲雅抬頭,望向碧藍的天空。
“我從來就不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你也從來都不會告訴我的。”
“你怕我受不了在你身邊可能會發生的一切,但你為什麼不知道我其實一點也不在意這種事情呢。”
“……如果我在意的話,我就不會進入電視臺工作了啊。”
“算了,反正現在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這些你也聽不到。”
“那麼幹脆……就這樣吧。”
“ありがとう。”(謝謝)
“さよなら。”(再見)
“……お休み。”(晚安)
小姑娘突然想起了那副掛畫。
……那是她的東西,她要拿回來。
她沒有飛鳥空的電話,只好回電視臺找松前總監要飛鳥空在北海道的聯絡方式,可是一個電話打過去,卻沒想到竟得出了這樣一個結局。
飛鳥空說,那副掛畫,被飛鳥婧打包用專車寄回了北海道。
說是專車……但還是丟了。
他說的那麼堂而皇之那麼沒有自知之明,甚至信誓旦旦地告訴小姑娘可以再訂做一個兩倍大的掛畫給她,小姑娘沒耐心聽他廢話,又一次掐了電話。
這還真是糟糕透頂……怎麼這些事情全部都堆一塊去了呢。
算了,反正心都丟了,掛畫回來又有什麼用。
可是又覺得很不甘心。
明明是彼此喜歡的兩個人,到底為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呢?明明就在幾天前,他們還在一起的。
沒有情詩情話,但有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