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賊頭賊腦鬼鬼祟祟來到湯藥前,謹慎的環顧四周,趁著四下無人,竟將著一包用著米色紙包裹的白沫散在湯藥裡……。
銀迎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緊張的要命,但又礙於答應了桃子,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真不知道這三年桃子是怎麼做到的,連著三年都往凌涵荷所吃的食物或湯藥裡放著防止她懷孕的白粉,難怪凌涵荷會一直懷不上孩子了,想著,她急步朝門外走去,卻剛巧撞見了一個人,抬頭,眼睛睜的比銅鈴還要大,吞了吞唾液,擅抖著道,“奴婢見過夫人”。
‘啪、啪’兩個用盡全身力氣的耳光打在了銀迎的臉頰上,令她的臉頰頓時紅腫,凌涵荷陰沉著一張臉,“你竟然敢給本夫人下藥?”。
“奴婢冤枉,奴婢什麼都沒有做”銀迎嚇的腿腳發軟,跪在地上哭道,“夫人,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
“還嘴硬是吧”凌涵荷快速蹲下身,從銀迎的衣襟裡拿出包裹白沫的米色紙,狠式的眼眸看著目瞪口呆的銀迎,“這是說什麼?銀迎,本夫人哪一點對不起你了?”。
銀迎見著證據,紙最終沒有包住火,頻頻磕頭,哭道,“求夫人開恩,奴婢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原來都是桃子那個賤人是嗎?若你敢當著王爺與桃子的面,說出是桃子所為指使,本夫人就饒了你”凌涵荷冷冷一笑,三年了,她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虧她待桃子還不錯,簡直是養肥了一隻狼!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夫人饒了奴婢”銀迎暗自想著,這要是當著王爺的面,把桃子姐供出來了,桃子姐以後還在王府裡怎麼生活啊?況且,桃子姐待自己那般好!
‘咣——’銀喜端著的點心見此情景,手一軟掉落在地,連忙跪倒在凌涵荷對面,說道,“夫人,奴婢的姐姐有何得罪了夫人,還望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喜子,你知道本夫人為什麼不能懷孕嗎?是因為受小人所害,在食物裡下了藥,銀迎今個兒下藥,剛巧被本夫人撞見,要不然,本夫人恐怕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凌涵荷氣的鳳眸陰霾地通紅,“喜子,你憑心而論,本夫人待人如何?自嫁入王府以來,頂多是給奴婢幾個巴掌,還未曾過做太過份的事情,為何要這般待本夫人?”。
“姐,夫人說的可是真的?”銀喜驚愕的看著銀迎,推著泣不成聲木訥的表示承認的她,說道,“你怎可以做出這般糊塗的事情,是不是桃子慫恿你的?是不是?快跟夫人說清楚,夫人會原諒你的”。
“不,我不能說”銀迎哭著搖搖頭,固執道,“桃子姐待我們姐妹有恩”。
“好,本夫人也不想再和你廢話了,走,去見王爺,桃子那賤人本夫人必定饒不了她”凌涵荷蹲下身,伸手狠狠的擰著銀迎的耳朵,向著前廳走去,身後銀喜哭著苦苦求情地跟著……。
銀迎、銀喜倆人哭哭喊喊地隨著凌涵荷來到前廳,瞧著楚子冥和桃子二人坐在正面主人所坐的位置上,而楚子瑾、楚鈺二人則坐在左側的椅子上,完顏墨和冰凝坐在右側椅子上。
桃子見著凌涵荷三人,心當即一沉,已對凌涵荷接下來要說的話,猜到了一半,緊張地想著對策。
“發生了何事?”楚子冥冷峻的臉上,不悅的蹙起眉頭,幽深的眼眸泛起陰佞地看著三人,對著凌涵荷訓斥道,“你身為王府的夫人,怎可這般不成體統?沒見著府裡有客人嗎?”。
楚子冥的訓斥令凌涵荷更加覺得委屈,跪在地上嚶嚶哭道,“王爺,臣妾先前不知前廳裡客人,所以才會這般魯莽,還望王爺誤怪。今兒發生件事,對於臣妾來講,實有不公,不說出來心生不舒服,在坐的除了兩個貴客就是楚氏皇家的人,也就不見外,剛好讓他們評評理”。
冰凝扭頭同完顏墨默契地互看對方一眼,倏爾站起身,冰凝 清聲道,“即是家事,我和 墨 在此多有不便,先行離開一步”。
“不,冰凝姑娘,你不要離開,你知道此事”凌涵荷急切的說這句話時,冰凝已經猜到是什麼原因使得凌涵荷這般盛怒,只聽她道,“冰凝姑娘,還請留下來,也好更能讓王爺知道前因後果”。
冰凝 清冷的眼眸尋問似的徵求著完顏墨的意見,見著他顎首,兩人才重新坐回來椅子上。那尋問的眼神雖是一個很簡單的眼神,卻令楚子冥的心中湧進一股莫明的酸意,轉而,凜冽的眼眸看向凌涵荷,“說”。
凌涵荷聲淚俱下,訴道,“王爺,您與臣妾成親三年……”。
楚子瑾無心聽凌涵荷的話,只是暗自覷視著冰凝,她的臉色對比昨個兒發病時好多了,只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