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道:“江寒青!你不要太過分了。”
江寒青心裡對於她此刻的這種反應,早就有所準備,因而並不慌張,只是緩緩地向後退去,臉上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兩個人痛苦,不如我一個人痛苦!好!好!陛下……您多保重!”江寒青顫抖的話聲中充滿了淒涼悲哀的情緒,不要說寒月雪大受感動,連他自己都在心裡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演技。
說完這番話,江寒青作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緩緩向後退了幾步,淚光泫然的眼睛始終緊盯在寒月雪臉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霍然轉身向帳外走去。
看到他的動作,寒月雪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猛地站起身來,伸手想要叫住他。可是江寒青已經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寒月雪渾身一軟,頹然坐倒回椅子上,一行清淚奪眶而出,順著冰冷的面具向下緩緩流去。心裡深深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悔恨萬分,為什麼自己要這麼無情地拒絕對方的告白……
走出寒月雪的大帳,江寒青心裡十分文奮。他對於自己剛才那場落足了力的表演充滿了信心,深信能夠在寒月雪心中刻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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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興奮之餘,他還是提醒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自己走之前要去做,那就是何炳章他們告訴他的——邱特軍營中還有顯宗的人隱藏著。
想到“顯宗”的事情,他的快樂心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情可是藏在他心中三年之久的一個秘密,連他最心愛的女人——他的母親陰玉風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他在心裡暗自思忖,這件事決定還是暫時不要說出去,無論是母親還是白瑩珏都暫時不要讓她們知曉,等到實在無法隱瞞的時候再說吧。至於眼前邱特軍營中躲藏的顯宗,可要盡力去找一下。可是他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找出潛伏的顯宗人物,於是他決定先找任秋香打聽一下。正好先前去御帳的時候,他讓白瑩珏到任秋香的營帳休息,此時也剛好可以去接她。
想著想著,他已經來到了任秋香帳前,營帳中任秋香正和白瑩珏低聲傾談著什麼。經過昨夜一場性茭,兩個女人之間已經變得熟絡起來,此刻正在那裡有說有笑,兩個人都是十分開心的樣子。
見到江寒青進來,兩人連忙站了起來,完全是一副溫婉柔順的樣子。
江寒青心裡對此自然是十分滿意,白瑩珏倒還算了,畢竟是真心實意跟著自己,也算是自己真正心愛的女人了:那個任秋香本性淫蕩,一開始跟自己不過是之需而已,此刻能夠如此體貼人意,倒也難得。
“你們在聊什麼呢?”江寒青舒服地坐到兩人中間,一手摟著一個,愜意地問道。
任秋香道:“我們談的當然是女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關心這些幹什麼?”
看到白瑩珏也附和地點了點頭,江寒青一時為之語塞,愣了愣方才笑道:“好吧!我不管你們的事了!對了,秋香!你可知道這邱特軍營中還有什麼帝國人氏嗎?”
任秋香愣了一下道:“帝國人氏?那可多了!邱特軍隊歷年進攻帝國,男人當然都殺光,美女可都是搶回來了的!所以軍中有很多帝國美女。
“江寒青愣了一下,皺眉道:”啊!原來有很多,這……這……唉!”任秋香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忙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江寒青沒有作聲,一個人低頭沉思了半天方才道:“那你知不知道這些帝國女子中有沒有什麼特別受邱特高官恩寵的?”
任秋香白了他一眼道:“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帝國的美麗女子,那個邱特人不會寵愛的!”江寒青笑了笑道:”我是說,有沒有哪個女人能夠知道她主子參與的邱特軍政內幕!”
“唉!人家家裡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你這些問題真是白痴,一點也不像聰明絕頂的江少主應該問的!”
聽到任秋香毫不留情地嘲笑,毫無辦法的江寒青也唯有苦笑以對了。
正在苦苦思索的時候,白瑩珏突然開口道:“寒雄烈身邊可有什麼帝國血統的寵姬?”
此話一出,江寒青如夢初醒,暗罵自己糊塗。上次開會的時候不正是有人用傳音術指點寒雄烈怎樣說話,照此看來當然是寒雄烈身邊隱藏著什麼能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居然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幸虧白瑩珏還記得。當下連忙向白瑩珏點了一下頭表示感謝。
任秋香看了兩人一眼,點頭道:“不錯!聽說寒雄烈身邊有一個叫做婉孃的帝國女人,非常受他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