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久,酒勁終於開始發作,年湘的身上也漸漸燙了起來。茗丫從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裡面的銀針之後對著年湘虎口的合谷|穴紮了下去,不一會,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來。
相對於霍去病地驚慌,茗丫輕吐一口氣說:“總算是解了。”
霍去病問:“這樣就解了?”
茗丫點點頭說:“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實並不難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師父一個人進城找酒,所以便在這裡等了你好幾天,這才耽擱了。”
“你認識我?”霍去病問到,之前他就注意到這個女子一直喊自己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樣子。
茗丫經他這一問才記起大家說過霍去病失憶之事,便說:“我叫茗丫,小時候曾於你一起練過武,你怕是不記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說:“不好意思,看來我是真地丟了很多東西,你後來怎麼沒有找過我了?”
“我碰巧有事離開長安了。”
兩人邊聊著天邊照顧漸漸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頭,卻見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現了血跡!
“你受傷了?”
茗丫在剛才快速賓士中不慎使傷口又裂開了,她也沒有太注意。
“不要緊,小傷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瘡藥讓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內篷重新包紮好傷口出來,霍去病才問:“是何人傷的你們,你們遇到什麼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師父回去。”
“陛下?為什麼?”
茗丫點頭說:“和七年前的舊時有關吧。反正這狗皇帝要抓我師父總不會是要做什麼好事!”
“慎言,不可對陛下無禮。”
茗丫冷哼一聲撇過頭去,霍去病見她在說起劉徹時茗丫眼中隱隱藏著仇恨,便問:“你恨陛下?”
似乎是壓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講起,但是望著霍去病,她曾經兒時的玩伴,便傾訴著說:“我很小的時候便被朝廷的暗衛收養了,為的就是把我培養成為新的暗衛,繼續為陛下效力。我原來一直以為自己是如他們所講的孤兒,是從亂墳崗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