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聲中欲語還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悶熱。尤其是京城,灼熱的空氣,似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烤著了火。就連枝頭上的知了,也聲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發洩著酷暑帶來的不適。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小衣,下面是同樣質料的及踝褻褲。她身邊擺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條手巾,每當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巾沾點水,擦擦身上臉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輕薄的小衣。小衣貼著她的身體,月娘那身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廓。
有時她過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計中,忘記了擦拭汗水。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流暢地滴落在乾燥的織布機上,滴落在飢渴的地面上,瞬間被吸收殆盡。
幾縷烏黑的頭髮,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緋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當她的身體隨著織布的節奏擺動時,她高聳的Ru房也隨之跳躍。小巧秀氣的|乳頭,便倔強地頂著汗溼的小衣,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而那嫣紅的|乳暈,也透過潔白的輕紗,妖嬈地展示著少女的風情。
月娘看看門閂,早被她閂得死死的,窗子也關得嚴嚴的。這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趕工,想趁著這相對涼爽些的夜色,儘快把這幅錦緞織完,換夫人一個滿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會想到,就在對面那紙糊的窗格後面,有兩對幾欲噴火的眼睛,正透過被捅破個窗紙,在窺探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動,我要受不了了!進去把她幹了吧!”其中一個叫鐵牛的偷窺者,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見著那對白兔般的Ru房在眼前跳動,鐵牛褲襠裡的那根東西漲到生疼。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幾下,卻像是隔靴搔癢。真想馬上衝進去,把月娘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讓身下這硬邦邦的Rou棍,不再那麼疼痛。
“別急,萬一她叫起來,衛府人盡皆知,還有什麼可玩?”另外一個叫做王大的偷窺者,褲襠也早支起了帳篷,卻還明白輕重。
這兩人都是衛府常年打粗工的長工,平日裡對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撓心。經常用言語去逗弄她,可心高氣傲的月娘,從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又恨又愛。
這兩人早就在背地裡討論過月娘的身體,過足了嘴癮。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樣,做足了春夢。
“稍安勿躁。我這有好東西,一會兒等府里人都睡過去了,拿這個放倒她。到時,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急什麼!”王大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樣的東西,淫笑著說道。
那是他從市集無賴手中買來的迷煙,專門用來打家劫舍,姦淫婦女所用的道具。
鐵牛眼睛一亮,繼續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裡看去。好飯不怕晚,這美人兒,今夜註定要被他吞噬的。
更夫報了三更,衛府萬籟俱寂。幾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這房內的機杼聲,還在機械地重複著。
月娘又熱又累,也打算再織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覺了。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煙吹了進去。不易察覺的迷煙,無色無味,悄然瀰漫在月娘周圍。
月娘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覺得特別累。手中的節奏漸漸遲緩起來,眼皮越來越沈重。幾乎沒什麼預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織布機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聲喚她,怕她沒被徹底迷過去而壞了好事。見她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才對鐵牛使了個眼色。
鐵牛興奮地衝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過門縫,一點點撥開了門閂。
門開了,兩人飛快進入房間,回身又把門重新拴好。
現在,是時候享受這美體的盛宴了。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把她放倒在睡覺的小木床上。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亂塞進她的口中。並解下自己的腰帶,矇住她的雙眼,防止她半路醒來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鐵牛看著燭光下這具白嫩光潔的女體,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發狠地扯下月娘的褻褲。
現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躺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了。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Ru房上下起伏著。那兩團白肉不大不小,結實而豐滿。|乳頭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皺似是等待被撫平。小蠻腰順滑的線條,連線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