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抬起雙腿,減輕|乳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乾淨,因為姿勢的關係,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看起來更為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獰笑地說著,毫無預警毫無潤混地,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準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溼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綺麗的景色震住了。兩顆紫紅色的|乳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掙扎,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抬上去。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面板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跡。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抬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Rou棍,一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緊了。梭子在菊|穴裡霸道地侵佔著她,王大的Rou棍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板,開始了在她小|穴裡的衝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鐵牛粗壯的Rou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地挑逗著她。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線,讓她的|乳頭也不得安寧。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絲絲血跡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期望她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為巨大的Rou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凌虐著,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裡,又射出了大量濃稠腥臭的Jing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裡汩汩冒出的Jing液,潤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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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線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雙腿蜷縮在Ru房上,兩隻腳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頭,已經紫得發黑了。|乳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只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雙泛著靄色的眼睛。
…
新人出場,又要有新的方式來咻咻月娘了。啥也別說了,投票吧您哪!
否則,某蓮靈思枯竭,就寫不出新奇的花樣了,嘿嘿。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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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外面那個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一般人都會覺得這聲音很悅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鐵牛聽來,卻如無常索命一般。
他們一起向窗子外發出的聲音望去。“誰?!”王大胡亂披上衣服,壯著膽子問道。他知道,此刻只要這人喊一聲,他和鐵牛的姦淫罪,就算是坐實了。
鐵牛也急忙提好褲子,一身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慾望得到了紓解之後,他的理智終於回來了。姦淫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