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機已然成熟!”王桑志得意滿道。
“這都是仰仗二位將軍的虎威,在下不敢居功。”儘管立下了大功,但司馬奧在王、趙二人表現得仍然很謙卑。
“那個,司馬奧你放心,等打破了彭城,我自會捉了裴盾給你報仇雪恨。”趙固這個時候看司馬奧也順眼了不少,高興之餘還不忘給他一個承諾。
“謝將軍厚愛,在下銘感五內。”
“哈哈哈,好,只要你盡心輔佐我兄弟二人,日後必少不了你的好處。等拿下彭城,本將軍再行封賞。”
……
當夜,三更時,王桑、趙固帶著大軍,馬銜嚼,人銜枚,悄悄潛伏在彭城西門外十里處,靜待城內眼線的訊息。王桑、趙固二人面帶焦急地盯著彭城方向,稍有風吹草動就忍不住張望。
“我說司馬先生,你的人怎麼還不來?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趙固脾氣急躁,等了半天不見有人接頭,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司馬奧目光平靜地說:“請將軍稍安勿躁,再稍等片刻,內應很快就會來。”
誰知話音未落,前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凝神遠眺,果然夜幕下隱隱有一騎正朝著這個方向,疾馳而來。
只見來人跳下馬,到了司馬奧面前跪倒,口稱:“長史,小的終於把您給盼來了!”
“先別忙著敘舊,你先把彭城的情況給王將軍、趙將軍介紹一下。”司馬奧出言打斷了心腹要敘舊的打算,只讓他先介紹一下彭城的情況。
“諾!啟稟二位將軍,今晚我們的人將負責彭城西門的城防,只要大軍能悄悄抵達城下,我們就能從裡面將西門開啟,到那時彭城將不攻自破。”
“如今彭城內可有人發覺我們的行蹤?”
“沒有,這幾日裴盾忙著跟世家清理祖逖在城中的影響力,根本沒人關注城防,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輕易就控制住了西門。”
得到了確切訊息,王桑、趙固忍不住喜上眉梢。他二人再次發問道:“祖逖如今在哪兒?”
“祖將軍如今被刺史大人發配到了小沛駐紮,據說衛兵曹離開之後,祖將軍就跟裴刺史鬧翻了,祖將軍一怒之下帶著麾下部曲到了徐州西北的小沛。”
王桑得知祖逖到了小沛後,忍不住開口嘲諷道:“嘁!看來裴盾是要祖逖充當彭城的西北屏障啊,卻沒想到我們早就從留縣繞到來到了彭城西邊來!這下裴盾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嘍!”
“司馬先生,日後若是我兄弟二人有幸執掌徐州,可全靠先生今日的謀劃呀!若非先生前日勸阻,今日也不會有裴盾自斷臂膀之舉。”
“多謝將軍抬愛,不過此乃裴盾自尋死路也,與某何干?裴盾此人看似外寬實則內忌,若非他嫉賢妒能,在下也不會淪落至此!幸虧遇到二位將軍,在下才能一展胸中所長。他日功成名就之時,在下也別無所求,只需將裴盾、衛朔二人交予在下處置即可!”
“哈哈哈,請先生放心,只要你盡心輔佐我們兄弟二人,日後我們定會幫你報仇雪恨!”
“眾將聽令:全軍人銜枚、馬銜嚼,速速兵發彭城!”
“諾!”
一聲令下,兩萬大軍在王桑、趙固的帶領下,悄悄往彭城疾馳而去。看著若隱若現的彭城,王桑、趙固二人興奮不已,謀劃多時成敗就看今天了!
實際上說起裴、祖、衛三人,司馬奧最忌憚的當屬衛朔,畢竟當初是衛朔一手將其趕出了徐州,且衛朔最擅練兵,麾下多為虎狼之師!
雖然祖逖身經百戰、足智多謀,可要是沒了衛朔的配合,他也就是沒了牙的老虎。至於裴盾,司馬奧根本沒將昔日上司放在眼裡。
這些時日,司馬奧一直勸說王桑、趙固二人隱藏行跡,不要急於攻取彭城,只等彭城內部矛盾爆發時,順勢而為即可。果然,時間沒過多久,衛朔、祖逖就跟裴盾鬧翻了臉,如今衛朔帶著手下不知所蹤,祖逖屯兵小沛,等於不費吹灰之力就斷了裴盾的臂膀。
“司馬先生果然厲害,如今彭城內只剩下不到一萬兵馬,再加上西門已在大軍眼線的控制下,只等內應開啟城門,迎接我等入城。”總算看到了拿下彭城的希望,王桑、趙固二人終於可以輕鬆下來了。
自打入徐州以來,王桑、趙固就沒順利過,先是留縣之戰損失了大將趙丹以及三千精銳騎兵,而後祖逖又出現在彭城,平添了幾分變數。好在裴盾那個傻帽,自己玩死了自己。
與此同時,彭城內的裴盾根本沒有想到胡人會在此時來到,他剛剛趕走了祖逖、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