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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火,不經大腦的話便脫口而出:“昔日王妃在閨中時就與我家姐姐時常來往,想必也是有一定交情的。可為何姐姐逝去時,為何不曾見著王妃的身影呢?”

如情沉默了好一會,才晃然明白雲平兒所說的“姐姐”是指開安郡縣。正待開口,而云平兒又不懷好意地笑道:“這已婚婦人居然與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走得極近,想必王妃昔日與姐姐的感情,定也非比尋常了。”

內宅婦人說話總愛拐彎抹角,明面上似乎只是說一件極平常的事,但在場諸人無不是人精似的人物,立馬嗅出不對勁來,紛紛訝異地望著如情。

如善蹙眉,不動聲色地來回望著如情與雲平兒,沒有吱聲。如美則望了雲平兒,又望著如情,眼裡冒著問號與惶惑。

如情目光冷了下來,瞟了眼雲氏。雲氏臉色一沉,轉過身去就甩了雲平兒一巴掌,罵道:“你個糊塗東西,王妃什麼身份的人,與開安郡縣交好有什麼了不起的,又與你何干?你嫉妒過什麼勁?”

雲平兒捂著臉不服氣地叫道:“姑媽還未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給我閉嘴。”對於這個笨蛋加不知所謂的媳婦,雲氏氣得全身沒力,這種場合下也不好婆媳起內訌,只能有氣無力地低喝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然後轉身與如情陪不是,“王妃請息怒,我這個媳婦就是個糊塗東西,若有開罪之處,還請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她計較。老婦人在這兒向王妃陪個不是。”

雲平兒瞧不慣一向高高在上的姑母居然對一個年輕婦人如此低聲下氣陪笑臉,不由拉了她的衣袖叫道:“姑母,我又沒說錯,我說的本是事實呀。”她目光陰陰地望著如情,挑眉陰笑道:“王妃可否解釋一下,昔日與姐姐如此交好,為何我姐姐逝去後卻連個照面都不打?”然後假假地拿帕子抹眼,“若是姐姐地下有靈,不知會有多傷心。真道是人走茶涼。”

沉香氣得柳眉直豎,見雲平兒越說越不像樣,不免插嘴道:“無根無據的事,在平姨娘嘴巴里,卻變了個味兒。我家王妃認識開安郡縣是不假,也不過是有一面之緣罷了。”

幹平兒嘴巴悠張,還想說什麼,沉香進一步冷笑道:“平姨娘少說些誤導大家的話。咱們王妃就算與開安郡縣交好又怎樣?反正我們王妃不管是昔日待字閨中,還是如今嫁作人婦,都從來只與正經人家打交道。”

玉琴也接過話來,“可不是,昔日就算被江太夫人嫌棄咱們王妃身份不夠高貴,咱們王妃也從未想過要與人作妾。所以,平姨娘您剛才那番話,奴婢只覺得非常可笑。”

雲平兒確實是想故意誤導大家,讓眾人認為如情與開安郡縣交好,是奔著江夫人的位置去的。

不過,如情的丫頭卻也不是吃素的,說話刻薄,當場把往年的事捅了出來。並且話裡話外都表現出對雲平兒的不屑之意,當著眾多人的面,雲平兒不由氣得粉臉通紅。

江夫人也是一張老臉無地方擺,當年她嫌棄如情庶出身份到如今人家卻比自家混得好,天差地別的懸殊地位,使得她怎麼坐就怎麼彆扭。

原本在見著如情後,雖心裡彆扭難堪忐忑,卻也想著厚著臉皮混過去,可誰知這個笨到無可救藥的媳婦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雲平兒胸口急劇起伏,怒瞪著如情,怒斥:“我好歹也是永寧伯府的當家夫人,就算比不得王妃的身份高貴,卻也是堂堂正室主母。怎麼王妃的丫頭仍是姨娘姨娘的叫?聽聞方家世代書香,令兄如今又是御前紅人,原以為方家是個有教養的,可沒料到卻縱出沒個眉高眼低的奴才來。”

如情冷下臉來,望向楊大夫人。

楊太夫人也冷下臉來,唬著臉對雲平兒道:“雲夫人請慎言。你是我楊府的客人,今日裡在我面前對我的客人這麼無禮,也就是不給我這個主人面子。這大過年的,也要胡弄些雞皮盜灶的事兒,沒的晦氣。既然雲夫人不想讓大家好過,也只能請你離開了。”

雲平兒怔住,不可置信地望著楊大夫人。

雲氏也豁地站起身,一時間有些無措,她望著唬著臉的楊大夫人,冷著臉的如情,心下慌了,連忙陪笑道:“楊夫人,平兒年紀輕不懂事,冒犯了您,請您不要計較才好……王妃,平兒就是這麼個性子,說話口無遮攔的,老婦人在這兒代她向您陪罪,請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她計較才好。”

楊大夫人冷聲道:“既然夫人知道此人登不得檯面,也要把她帶到我府裡來,豈不讓我難做人?”

雲氏滯住,一時間懊惱,悔恨,難堪全湧到臉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