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後還要拿什麼來勾引李驍?
正胡思亂想的當,玲瓏從外頭疾步回來,“王妃,好訊息,好訊息呀。”
如情見著玲瓏,雙眼一亮,急忙上前兩步,嚇壞了周媽媽,生怕她走路摔倒啥的,“什麼好訊息?快說。”
玲玲笑得見眉不見眼,“今日裡我特意在向家鋪子裡蹲著,可卻沒見著童青雯,後來裝作不經意的打聽,才得知這死賤人好像身子不適,在臨近中午才來到鋪子裡,不過卻蒙著面紗,嘿嘿,奴婢讓小柱子故作不小心撞上她,特意扯掉她臉上的面紗,哈哈哈,昨天還得意洋洋的一張張臉呀,今天居然浮著青淅的巴掌印,又紅又腫的,可把奴婢給樂死了。”
玉琴得意暢笑:“惡人自有惡人磨,活該。”
沉香也冷笑一聲,“應該是被向夫人打的吧。”
何媽媽則笑道:“肯定是那沒個眉高眼低的東西顯擺似地把王妃送她的茶與向夫夫人品償,被向夫人識破了裡頭的名堂,所以惱羞成怒痛歐了她頓。”
不是何媽媽有神機妙算的本領,而是童青雯這種腦子簡單的女人,腦子裡的路數不說久經風浪的何媽媽,甚至連如情都能猜出十之七八。
童青雯把如情給氣得動了胎氣後,功成身退地揚長而去,雖然臉上捱了了個巴掌,但想著日後這個高高在上的靖王妃被貶為庶民後,還要看她臉色行事,說不定還得上門乞憐她的施濟,便忍不住大聲暢笑,趁人不注意時,又偷偷把如情落到炕几上供把玩的玉如意給順手抄到懷中。
等回到向家,她便迫不及待地一邊拿了茶與婆母品償,一邊對婆母說了如情最近的慘狀,“面黃枯瘦,驚嚇過度,終日惶恐不安”云云,向夫人聽得面色發青,見媳一臉洋洋得意,總算忍受不住,怒喝:“住嘴。東道別人長,西道別人短,這豈則賢惠佳婦所做?如此饒舌?你也配做我向家媳婦?再不住口,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童青雯神色忿忿,到底向夫人威厲,不敢放肆,只在心裡加深了對如情的幸災樂禍與切齒的不屑。侍候著婆母吃茶,原想讓婆母誇上兩句,便道:“這茶是王府輕易不拿出來招呼人的好茶,若不是我故意給了一番臉色,恐怕還捨不得拿出來呢……”陡地向夫人把豆綠色產自景德鎮的茶碗重重放到几子上,發出巨大聲響,童青雯心下漏了一拍,呆呆地道:“姑母,您,您……”
向夫人氣得臉色鐵青,“這也叫好茶?你當真以為我是山豬沒用過好茶不成?居然拿這低劣至極的茶誆騙我。”
童青雯叫道:“姑母,您誤會了,這是真的好茶,方如情原先還捨不得拿出來,後來經不過我的臉色這才不甘不願拿來招待我,我還趁著多要了些帶回來給姑母您嚐嚐。”她似是沒有瞧到婆母氣得快暈厥的臉,兀自道:“這茶可是極難得的,市面上都買不到,甚至皇宮裡也沒有的,姑母可覺得不一樣?”
向夫人深吸口氣,冷笑著問:“這茶怎麼個好法?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
童青雯把如情的話重複了一遍,“這茶叫吳平味,是個叫吳平味的人發現的,就因此人而得名。此茶採自什麼嫡系山,用傲慢谷的水沖洗,再由短視枝文火相煎,再用枸眼密封,再放進看人堤裡貯存,反正極其複雜,我頭都饒暈了。這吳平味茶確實沒有聽說過,但方如情可寶貝了,想必確是難得一見的好茶吧。”
向夫人氣得雙眼發黑,強撐著最後一口氣,重重摑了她一巴掌,怒道:“你個蠢貨,被人寓弄了還不自知。”
童青雯捂著被打的臉不服氣地叫道:“我是您的親侄女兼嫡親兒媳婦,替向家生兒育女的向家少奶奶,不是低賤的奴才,姑母怎麼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說著重重跺了腳,哭得好不委屈。
向夫人深呼吸了好幾回,總算平息胸口起伏的怒火,從牙逢裡擠出話來,“說你笨,你還不肯承認。吳平味諧音不就是無品味?嫡系,傲慢,短視,狗眼,看人低,這些全是諧音,諷刺你自恃嫡系出身,卻是狗眼看人眼,目光短淺,毫無可取之處。偏還無自知之明,還在那沾沾自喜,還好意思拿給我品償看人家的笑話,簡直是蠢不可及,”
向夫人平息了胸口的怒火,見媳婦還一副不在狀態中的熊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反手一個耳光摑了過去,咬牙冷聲道:“你個沒救的蠢貨,你那點子不入流的伎倆還想跑到人家跟前顯擺?你也不照照鏡子,瞧你那德性,你也配和人家相比?方家書香門弟,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亦是識文斷字,賢惠豁達明辯是非,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橫看豎看端莊嫻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