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動的說道。
“為什麼剛才要挾制住我,我本來可以與傻蛋一起對敵的。而你以為何要對我做出,如此讓人誤會的事來。要不然,傻蛋也不會受傷,更加不會悲憤離開。我一直覺得你很怪,我不能理解,你這樣做的原因。你要對傻蛋做些什麼,你又想從傻蛋身上得到什麼。”陸無雙語帶質問,而楊康聽過,卻不甚在意。
輕輕的轉過頭,對著陸無雙輕淺一笑。
“我和過兒的關係,一句兩句根本說不清楚。不過陸姑娘大可放心的是,我是永遠不會傷害過兒的。過兒是我發誓要守護的人。這點我可保證,還有我想從過兒身上得到什麼,這卻不需陸姑娘費心。必竟,你卻比我對過兒來說,更加的陌生。不是嗎?告辭!”楊康微一拱手,便是轉過身,大步離開。
只剩下陸無雙,呆呆的看著空空的門,意味不明的眨巴著眼睛。
“發誓要保護的人。是朋友、親人……嗎?木廣的眼神好銳利,卻有著他掩示不子的寵溺。這混亂的情況,到底是為什麼。”陸無雙喃喃自語道,心裡不知為何,卻是突然橫生出一股失落來。
而這邊離開的楊過,不斷的飛奔,不停的遊走,腦子裡空空如紙,卻是不知該想些什麼,想起些什麼。
他只知道,他要離開,離開那個讓他窒息的地方,走遠了,他的心情會平復的。
可是當他站在銀銀白雪之間,剛剛回復的理智,卻再次混沌起來。
楊過腦子裡只有一個疑問。
這裡是哪裡……
只不過此時,卻沒有一個輕笑的聲音,回答他的疑問。
他這是在想些什麼,怎麼會突然又想起木廣來。
木廣現在,不正應該與陸無雙躲在什麼地方,正細心的為陸無雙療傷,並培養感情的嗎?
他這是想木廣作甚。
搞不好,人家此時正因為甩掉自己而開心,他卻在這邊思念個屁。
他真是他孃的犯賤呀!
楊過心裡氣憤難擋,罵罵咧咧的一陣,也總算心情舒暢不少。
轉而便又觀察起四周的景色來。
銀裝束髮,玉傾城。
可不就是說的眼前的景色嗎!
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走在厚實的雪地上。不時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卻並不覺得刺耳,倒是平添出一陣的新奇來。
楊過從小生在江南,那裡久年不遇一次雪天,更何況是大雪過後的美景了。
如此浩大的雪景,真是平生所見。
楊過心下一動,卻是突的蹲下身子,捧起一地的雪,輕輕放在鼻間細聞,可那雪裡能有什麼味道。
楊過當下有些失望,便將手裡的雪向天空一拋。
卻不想柔柔涼涼的雪花,淡淡飄飛間,竟是落在楊過臉上、頸上少許。
楊過直覺甚是舒服,當下又捧出一大捧白雪,便又向空中拋起。
然後楊過站在原地,看著雪花慢慢的降落,淋淋向他灑下,心裡前一刻的鬱結,此時已無心細想,只是靜靜的看著。
只感覺眼前的美景,絕美非常,一生難忘。
“小公子……”而此時已然趕上的,楊康與梅月、梅蘭、梅菊和梅妙,便是看到了這唯美靜逸的一幕。
當下心裡都是一驚,也不知為何。
心裡都掩一絲激動,並在心口裡久久徘徊不去。
“梅菊……”此時站在梅菊身邊的梅妙,緊緊的握住梅菊的手,口裡張張停停半晌,卻是什麼也無法出口。
“嗯!我看到了,小公子的樣子……”好迷人……
此時的楊過少了平日的乖張、彆扭,清秀中透著絕俗,竟是隱隱中透著一絲,外人道不出,理不清的魅力來。
只是楊過,卻是不象楊康幾人看來的那般平靜。
靜逸不久,楊過卻是不經意想到親孃慕念慈曾說過的話。
“過兒,你的祖父和你祖母,是一對鶼鰈情深的碧人。但造化弄人,卻是沒能廝守終生。娘曾一度羨慕你祖父、祖母的至死的愛情。曾經聽起你祖父講過,他們年輕之時,偕手遊走在茫茫雪山,真是好不恩愛唯美。娘,也曾想過,若是這一生,也能與心愛之人相偕手一踏,便也是死而無憾了。”當年慕念慈病重之時,神智已然不清,但是這般少女時代的夢想,卻是不曾忘記。
低低泣泣間說罷,卻是眼睛一閉,便再沒睜開。
“娘,我現在就,站在你所說的茫茫雪山之間。娘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