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
“還沒請問幾位英雄名號。”楊過打斷兩人的話,語氣裡似帶著絲迫切。
“我叫武威,旁邊的是範勇,這邊的非凡,宇重、申明以及神峰。”不斷說話的大漢介紹著。
“看起來幾位英雄就是威武不凡呢!在這江湖上,也是威名甚廣吧。不過前些時日,我與朋友在路上,卻聽到些關於幾位不好的傳言呢!”楊過一臉的憤憤。
“不好的傳聞,誰這麼大膽子。竟敢辱蔑我們兄弟幾人。”範勇猛的一拍桌子,立即嚇的路攤周圍行走之人駐守回視。
楊過心裡諷笑。
可不就是,站在你們面前的,爺爺我說的嗎?
怎麼,你能奈我何。
“我呀!前些時日與我這朋友路遇終南山腳。在那裡小歇之時。兩個年輕道士,手握利劍一臉憤恨的談論。一個道士說他奉師傅之命前去山西。卻不想在街巷,竟遇到幾個惡徒。那惡徒不但橫行街裡,強霸少女,還做擄人奪貨的勾當。而那幾個惡徒所報的名號,就是山西太原會幾位的大名。”楊過得意的看著威武、範勇幾人,眼冒怒火的兇樣,心裡壞笑著。
而楊康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手支著下巴一,臉好笑的看著熱鬧。
這威武、範勇幾人本就是一群武人,心智自是不會如楊過與楊康機靈聰慧。
當下只聽楊過言道。
便也不想,全真教向來大德為道,又怎麼會無故罵起他幾人來。
楊過深知這事,若被旁人得知,自是慌言自破。
所以腦子一轉,臉上做氣憤狀。
“這兩個小道士也真是氣人。還說什麼,什麼山西太原會,一聽名字就是些不入流的小幫小派,哪能與我們威震武林的全真教相比。又講當時,他上前阻幾位英雄的大氣樣。怎麼怎,麼將幾位英雄打的落花流水而逃。當時我聽的那個氣憤啊。在下雖然常年身居終南山附近,可是對這全真教,可是半點好感沒有。其實那全真教的主教經常閉關修練,因此便將教裡事務,交由一名陽奉陰違的三代弟子管理。這個人心胸狹窄,在他的影響下,全真教裡,自是少不了為人畏強凌弱的。有些更是不明事理的庸人。還記得當日,在下雖然不清楚原尾,但深知他們習性,便是上前反駁幾句。卻不想他們竟惱羞成怒,反而不斷追打於我,就是現在若是被他們見到,怕不是一頓好罵、便是一頓歐打是少不了的。”楊過自知他的慌話,說的錯漏不少。
可是依他與全真教的過節,到時他一見身,這慌言自是無法可破。
全真教是武林第一大教,英雄宴豈有他們不去之禮。
那全真七子多閉關修行,趙志敬與伊志平是三代弟子中最被看好的兩人。
他們到時也必會露面,以趙志敬的秉性脾氣。
到時只要一見到楊過的面,口上絕不會留德。
所以楊過心裡,已有一個即能不需要英雄帖,又能觀望一出好戲的計劃。
“小兄弟說的這麼多,在下卻有一事不知。”那叫申明的大漢,顯然是六人中頗有些頭腦的。
只見他眼神微利的看向楊過,手掌已微微握起身邊的刀柄。
楊過見了,卻並不慌亂,只是故作不解的看向申明。
“什麼事。”
“那全真教向來大仁大義,被你這麼一說,倒像是江湖惡賊。說來不是可笑嗎?”申明眼睛泛冷,而楊過聽了。
只是低下頭,樣子似乎是被看穿陰謀的害怕與愧疚。
那六人見了自是認為被騙,當下便是受辱的大怒。正要大罵出聲,卻看到楊過微紅著眼睛,死咬著嘴唇看向他們。
“是……他們有仁有義,是得道的大家。可是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愛我疼我的婆婆活生生打死。當時還是我婆婆,好心的要給他們送去治傷的藥。最後怎麼了,殺人的人,還是依舊被人景仰,有誰知道我婆婆的冤。我永遠忘不了他們的罪。這樣的人,配什麼名門正派。這樣的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楊過氣憤的大吼,想到婆婆為他而死,此時感情流露之餘,也再無人可懷疑。
“過兒,人死不能復生。婆婆她一定不願你,死守怨恨過活一生的。”楊康本來坐定看戲,現在見楊過這般傷心。也是再也坐不住了。
“果有此事?”申明眼裡明顯已露疑惑。
楊過冷眼看向六人。
“哼!我乃小人,你們都是大大的英雄。自然是信不過我說的話。我人格卑微,當然會拿自個敬愛的婆婆生命開玩笑了。真是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