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會得陰寒之症,偏偏又查不出根源。除非當初下毒的人,能掌握準確的解藥。
當然要是那樣的話,估計你就要受制於這個鬼子六,聽其擺佈了。”
高龍藏出奇的沒有憤怒,因為他了解鬼子六這王八蛋,不動手腳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也是高龍藏請來羅真真壓陣的原因。
現在高龍藏最關心的一件事,是這株淚滴草是否能用:“也就是說,這株淚滴草是廢了的?!”
羅真真搖了搖頭:“不,就算現在直接使用,也一樣能治好你妻子的眼病。只不過這個病治好了,卻又同時種下了另一個病的病根。”
“這王八蛋,真特媽欠抽!”高龍藏咬牙說。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到時候小沫陰寒附體,只能依賴鬼子六給自己“請名醫、出解藥”……那樣一來,自己就徹底受制於鬼子六了。
“真真,難道連你也解不掉這裡面的什麼寒毒?”高龍藏問。
羅真真苦笑:“我又不是神仙。製造草木寒毒有九種辦法,每一種的差別極小。至於他們稀釋浸泡之後,只沾染了這麼一點點,當然就更難分辨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等你妻子真的得病了,我倒可以根據症狀辨別出來是哪一種。別人辦不到,我還辦不到?
哼,無非在床上休養半年多罷了,還不至於難得住我!”
好吧,算你是個有本事的……可小沫一共就這麼點壽命了,你再讓她在床上躺半年,這也太難熬了。
高龍藏出神的問:“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比如說現在,讓他們祛除這株淚滴草的毒性?”
“能啊。”羅真真說,“拿著同樣劑量的解藥,稀釋之後浸泡一下就恢復了唄。只不過,人家既然處心積慮搞這個了,會給你解藥?”
高龍藏一聽這個,不怒反笑,“不給?哼,王八蛋!”
說著,高龍藏轉身離開正屋,回到了書店裡面。而這時候,鬼子六還呆在車裡面,竟然依舊沒回來。不就是把那張古字解釋的紙放起來嗎,犯得著這麼長時間?
事實上,鬼子六哪是藏這張紙啊,這傢伙是在最終鑑定!
就好像高龍藏信不過鬼子六,於是請來羅真真坐鎮鑑定淚滴草;鬼子六同樣信不過喪盡天良的高龍藏,於是也請了一個古文字內行專家,留在車裡最終鑑定那些古字解釋!
……
車裡面,一個面容陰沉的老者看著那張紙,似乎在聯想思考。從禁衛局流傳出那二十個字,他是完全認得的,一眼看過去就沒問題。包括鬼子六之所以認識那二十個字,也是這老者教的他。
老者參照他以前的閱歷,仔細研究剩下六十多個字。不可能一一研究出來,但他已經大體斷定,至少有三十多個字的解釋是在譜兒的,應該不算錯。
也正是一一分析研究這些古字,使得鬼子六在車裡面呆的時間長了些。
“季老,究竟怎麼樣?”鬼子六有點急切的問,希望得到肯定的答覆。
這個被稱為季老的老者,微微點頭說:“塞進去的那二十個字自然不用說了,而在剩下六十多個字當中,可以肯定大約三十多個也沒什麼問題。至於最後剩下的三十多個,倒是不好講了,要等我回去研究研究再說,需要參照更多的資料。”
嗯,鬼子六點了點頭。除了原本的二十個字,結果又有三十來個字被證明是解釋準確的,這就已經很不錯了。至少說明,高龍藏的那位“朋友”是正兒八經解字的能手。
連這季老也不禁點頭說:“區區幾天能把八十多字解釋出來,說明對方不是查詢對比弄出來的,而是一開始就掌握了這些東西。很顯然,對方是個解字的高手。就像你說的,還真有可能出自禁衛局某位高手的手筆。”
能得到這樣一個結論,鬼子六就基本放心了。
而這個季老則反問:“對了,你用寒毒浸泡淚滴草,別被對方瞧出來。到時候等他這朋友患了病,哼,也只有請我們出手幫忙才能治療,除非陳岐黃或鬼針羅剎出手。”
鬼子六則笑了笑說:“您老放心!也除非陳岐黃或鬼針羅剎那種級數的醫學變態在這裡,否者,沒有人能看出這株淚滴草的貓膩!”
說完鬼子六就正了正衣服,衣冠楚楚的走出了轎車,帶著滿臉禮貌的笑容,返回禪心書店。
這貨看樣子也是個烏鴉嘴,還真被他說中了,鬼針羅剎就在裡面!
……
雙方再度碰頭,鬼子六笑眯眯的說:“兄弟,最近有興趣到省城玩玩兒不?哥哥我剛剛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