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真賞面!夠運。”他冷笑站起來。
“你的腿子好了,謝謝天。你的腿沒事吧?”寶寶開心得幾乎下淚。
“所以我沒買殺手殺死你。不過你別開心,仇始終要報,這幾個月,我由瑞士去德國,由德國去美國,由美國到瑞典,又由瑞典回瑞士,手術超過十次,我痛苦得曾經自殺……我所受的痛苦,你根本無法想象。”白居理聲音都啞了,其痛傷可想而知。
“過去找做過很多壞事、錯事,雖然,我絕對並非存心把你的腿打斷,我也是受人矇騙,但無論如何,我對你所做的行為是錯的,做錯事要受懲罰,你既然把我捉來了,任憑發落。”
“我的要求不會過份,我祇想你親自嘗試我斷腿之苦,我要的是你一隻腿。小李。”
穿紅衣的小李拿了一支滿是鐵釘的棒球棍出來。
“不!當天我打你祇是一根普通的棒球棍,我根本不知道內有鐵釘。這件事米勒願意承擔,你可以去監牢找他。”
“你不是又兇又狠又威風?我以為你敢作敢為,誰知道你膽小如鼠還要嫁禍他人?”白居理邊說邊舉起棒:“我也祇會打你一次輕、一次重,很公平。”
“不!白居理,若你一定要打斷我的腿,我求你殺死我,”寶寶拔腿跑:“你用刀,臺上還有柄槍,你一槍殺死我。因為,我知道我忍不住痛,我會受不住,我也會自殺,倒不如你殺死我。白居理,我還你一條命,你殺死我……”正當寶寶團團走時,突然外面傳來打鬥聲,三個人都聽到。
“小李把她先綁在椅上,出外看看發生了甚麼事!”白居理把椅子一旋,椅背向門外,並順手抽出一方手帕,塞進寶寶嘴裡。
很快,小李奔進來:“少爺……我們的人幾乎倒下,他……快進來了……”
“你為甚麼不去幫忙?”
“我要保護少爺……”
“嘿!”白居理把臺上的槍拿在手裡。
“白先生,”外面靜下來,卻傳來聲音:“我是來拜會你的,請開門。”
“少爺,提防有詐。”小李拿起釘子棒球棒。
“你沒聽他大著嗓門喊拜會嗎?去開門,自己當心。”小李戰戰兢兢開了門就退回來。
這時走進一個高大豪邁的青年。
“你為甚麼進來把我的朋友全部殺死?”
“殺死?白先生,不計算這位先生在內,外面你有九位朋友,我獨自一個人,又沒有武器,怎能殺死九個人?”
“你沒有同黨?”白居理不敢想象。
“我一個!順便請你這位朋友看看我身上有沒有武器。”白居理向小李打個眼色,手槍直指對方。
小李搖搖頭:“少爺,甚麼都沒找著。”
“白先生,我是專誠來拜會你的,我亦曾請求貴友引見,但他們不肯,並動起手來,我是被迫自衛。又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和尊重,我祇是打暈他們,把他們綁起,交手擦傷難免,但我敢擔保沒有一個重傷,連骨傷都沒有,不信,白先生請那位先生去看看。”白居理向小李點點頭。
健碩青年身一移。白居理已看見兩堆人,每堆三個綁在一起。
“少爺,他們全都祇是皮外傷。”
“屋外還有三位朋友,用對講機或手提電話聯絡一下。”白居理左手拿起手提電話:“肥福,你們三個怎樣……也是三個人綁……唔!好!沒事……啊!剛才那位先生是不是要求見我?單獨一人……好!我明白了。”白居理放下電話,馬上展示歡容:“對不起,我的朋友太沒有禮貌,用拳頭招呼客人,小李端椅,請坐!”雙方坐下來,小李也放下木棒。
“先生貴姓?”
“馬圖斯。”
“馬先生,這兒簡陋,喝罐啤酒。”白居理拋給他一隻罐:“我們好象沒見過,不知道找我有何貴幹?”
“請求你讓我帶胡寶寶小姐離去。”
“胡寶寶?你是她甚麼人?”
“保鏢,貼身保鏢。”
“你身手這麼好,單人匹馬、赤手空拳可以打敗我九位朋友,若你是她貼身保鏢,我們根本沒辦法接近胡寶寶。而且,據我所知,她已兩個多月沒請保鏢。”
“她最近已經變好,專心學業,她不單祇沒去夜街,連晚間電影亦少看,所以我不必跟隨左右,但我始終是她的貼身保鏢,我對她的安全有責任。”
“我今天請她來,是為了報復,當天事發後我發過誓的,等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把她的腿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