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你……”連國泰舉起拳頭,這時候,史高過來格住他的手臂:“打人鬧上差館,你佔不到便宜。”
“你是誰?”
“旁觀者。”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專來找麻煩的,又出言侮辱人。”
“國泰,難道我喜歡你有罪嗎?你那小圓實在令人作嘔嘛……”寶寶又逗他。
“你……我非要打你不可。”連國泰面露青筋。
寶寶躲到史高後面格格笑。
“算了。”史高說:“大家出來玩,就當作增加些娛樂專案,你打傷她,好麻煩,甚至後患無窮。”連國泰不罷休,但小圓怕事,他拉住連國泰,不停說:“我們走,我要走,馬上走。”
“還是聽你愛人的話,溜吧!否則上差館、登報章,哈,才夠你受。”
“你這死女人,我……”
“泰,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小圓……”
“看那兩個男人,像兩條狗,我真想嘔,哈!……”寶寶和史高就互擁嘲笑。
“怎樣?好不好玩?”
“好玩,終於把他們逼走,我剛才的演技怎樣?”
“一流。”史高舉起大拇指:“可以當影后。”
“真的?你知道我忍笑忍得多辛苦嗎?一看見那小圓怪聲怪氣就好笑。下次再來玩過。”
“好。”史高發覺有不少男男女女盯著他們:“現在我們去消夜。”
“這烏煙瘴氣的地方,逗留久了真會吐出來,我們走……”
胡寶寶回家,跳著唱著歌,啦啦嘩嘩……馬圖斯追上去,說:“剛才你在計程車高太過份了。”
“關你甚麼事?我喜歡做甚麼就做甚麼,從來沒有人敢管我。”
“那麼剛才兩個男人做的事,你又有甚麼資格管?”
“啊!原來你在為那兩個狗男人出頭。”胡寶寶抱住手袋,倒在椅裡:“失覺,我並不知道你和他們同類,也是搞同性戀的。”
“我和他們不同類,我甚至反對同性戀,但無論你同意與否,每一個人都有權依他喜歡的生活方式去生活,你沒有權去嘲笑和侮辱他們。”“你這樣緊張幹甚麼?我又不是戲弄你,我祇不過和他們玩玩。”
“玩得過了頭,你不知道你今晚所做的一切會惹來大禍嗎?”
“你就祇會誇張、作大、沒事搞事,”寶寶抿抿嘴:“你沒見我好好的坐在家裡嗎?有甚麼禍?”
“今晚你好運,給你戲弄、侮辱的人,其中一個怕事。但你不會每次好運,你若惹上一班黑社會,今晚還有命走出計程車高?”
“黑社會大曬?”
“當然不是,但黑社會的黑份子通常不依照法律程式做事,若你好運,對方會當你少不更事,一笑置之。小心眼的,會以牙還牙,你侮辱他,他侮辱你,你令他難堪,他也會令你不好過。如果你不幸遇上些心狠手辣的,嘿!後果不堪設想。”
“香港是法治之地,自有警方保護,我爹爹每年交差餉及納稅可不少,起碼夠養幾隊警察。”
“警方一定會保護市民。就算能保護你二十四小時或三百六十五日,但不能保護你一世,總之少出外生事,你不犯人,人不犯你。”
“一天到晚躲在家裡溫習,上學唸書,多呆板,出外鬧鬧才刺激。警方不能保我一世,不怕,我有貼身保鏢。既是貼身保鏢,那麼他若不死我就不死,他死了我還可以另請一個。”馬圖斯被她氣壞了。
“喂!你的大道理說完沒有?看你緊張擔心得快要神經病。”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關心你,我祇是做我份內事,保障你的生命安全,我對你完全沒有私人感情。”
“好啦!你去盡份內事,我生事,你擋災,呵!”她打個呵欠站起來,說:“我睡覺了,要保障我的生命安全,那基佬可能半夜進來以牙還牙,哈哈……”寶寶搖著手袋上樓梯。
馬圖斯手癢,很想摑她一個巴掌。
這個人連死字都不會寫。
星期日,史高接寶寶到一間別墅式的房子,午後有許多車子停在屋附近,傍晚,連胡大富的勞斯萊斯也駛進花園。
看樣子一定是史高家請客。
怪不得寶寶出門時,穿牛仔褲及披一件連風帽的彩色針織大披風,但手上拿了個大袋子。
袋子裡面一定放上晚裝衣服和鞋襪。
別墅內一定開舞會,胡寶寶最喜歡這玩意兒。但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