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唐豆一把揪住了王圓籙的脖領,甩手又是一個大嘴巴,惡狠狠的說道:“本來我是不願意毆打你這個年紀的人的,可是,你欠打。”
王圓籙急忙伸手去抓唐豆再次舉起的手臂,嘴裡忙不迭的詢問道:“施主,先生,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你媽個頭。”
‘啪’,唐豆又是狠狠的一個嘴巴抽在了王圓籙的胖臉上,如果不是念在王圓籙年歲已長的份上,估計唐豆早就已經不是打耳光這麼簡單了,就算是拳打腳踢面前的王道士一頓,也難消唐豆的心頭之恨。
王圓籙是修道之人,雖然年輕時曾經在肅州巡防營做過兵勇,可是這麼多年來修身養性,再加上如今年歲已高,哪裡是唐豆的對手,被唐豆三巴掌打下去,此刻嘴裡的牙齒已經不知道鬆動了幾顆。
三巴掌哪能消了唐豆心頭之恨,如果不是過錯已經無法挽回,如果不是念在王圓籙已經一大把年紀,唐豆恨不得現在就一頓拳打腳踢把王圓籙活活打死在大佛面前。
“老雜種,我讓你數宗忘祖!”
‘啪~’
“老雜種,我讓你見錢眼開!”
‘啪~’
“老雜種,我讓你把祖宗留下來的寶貝賣給外國人。”
‘啪~’
……
幾十個耳光雨點一般抽在王圓籙的臉上,連唐豆的手都已經抽腫了,王圓籙的臉是什麼樣子已經可想而知了。
躲在殿外偷看的那個小道士雙腿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他甚至連逃跑喊人都已經不會了。
見到唐豆再次舉起手掌,已經被打得跟個豬頭一樣的王圓籙突然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為啥來的了,你打死我吧,求求你打死我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