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年苦笑著搖了搖頭:“謝謝楊書記,我不渴。”
說罷,白松年小心翼翼的欠著半個屁股坐了下來,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腰板挺得筆直。
哎,紀檢組長終於請我喝茶了,早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是自己主動敲門走進來的。
楊洪鋒黑著臉看著列印紙上白松年手寫的資料,一言不發。
看著楊洪鋒的黑臉,白松年原本忐忑的心情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這張黑臉,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踏實。
楊洪鋒看得很慢,看得很仔細。
終於,楊洪鋒看完了這兩頁紙,他又從頭到尾再次看了一遍,這才抬起頭來,望著白松年詢問起有關這兩頁紙上所涉及到的一些問題。
一問一答,又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楊洪鋒閉上眼睛,輕輕的撥出了一口氣,轉動椅子開啟辦公桌旁的保險櫃,從中拿出來一個檔案袋,將白松年這兩張列印紙放在了檔案袋上面,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楊洪鋒簡單的說道:“x部長您好,我是楊洪鋒,有件事情我要向您當面彙報一下,我要帶個人過去,好的,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電話,楊洪鋒拿著那個檔案袋和白松年那兩頁紙站了起來,盯著白松年說道:“我要帶你去見x部長,你不用太緊張,只要把你瞭解的情況據實向部長彙報就好。至於你的問題,由於你是實名舉報,有一定的立功表現,到時候我會建議對你從輕處罰的。”
“謝謝楊書記,我一定會據實向領導彙報的。”白松年站得筆挺的回答道。
楊洪鋒點了點頭:“跟我來。”
說罷,楊洪鋒大步向辦公室門口走去。(未完待續。)
第454章 黨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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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一支歌盟主第三次十萬飄紅打賞,恭喜一支歌盟主榮登本書第一粉寶座,請一支歌盟主收下老三的膝蓋】
盛怒中的關榮飛終於發洩完了全身的力氣,也毫無形象的癱坐在了地上。
錢,這些年挖空心思倒騰出來的這些錢,竟然在一夜之間被孫文濤席捲走了,而他卻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吞,還得笑著對外人裝出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這份憋屈,恐怕除了關榮飛以外沒有人能夠體會的到。
本想著賣幾件玩意把捅出來的窟窿填補上,可是沒想到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孫文濤卻捅了他最致命的一刀。
孫文濤捲走的那些錢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就算他有羊仿的手藝在身,那也最少需要拿出幾十件柴窯瓶子那種檔次的羊仿器,才能把這個天大的窟窿填補上。
可是,他哪有時間和精力去做出幾十件柴窯器那種檔次的羊仿器來?
就算他能做出來,可是唐豆卻像蚊子一樣一直在盯著他不放,他能順利地把手中的羊仿器賣出去麼?
關榮飛知道,唐豆出現在津門絕不是偶然,他必定是嗅到了羊仿器的味道追蹤過去的。
事態已經完全失控了,現在捅下的這個窟窿已經完全超出了關榮飛所能承受的範圍。
‘啪’,被關榮飛打得像豬頭一樣關榮霞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地板上,面目猙獰地說道:“唐豆、唐豆、都是這個小犢子壞了咱們的好事,我一定要殺了他。”
關榮飛長呼了一口大氣,閉著眼睛說道:“是我的錯,我輕敵了。我以為那個老瞎子已經沒有能力再把羊仿手藝傳下去了,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可以從一個瞎子手中學會羊仿,而且還能辨認出我做的東西。當年我不該心慈手軟,就這樣放過那個老瞎子,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呀,一時手軟,釀成了今天的大禍。”
關榮霞哭喪著臉望著關榮飛問道:“哥,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關榮飛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兩腿之間。
我**的哪知道該怎麼辦。
關榮霞望著關榮飛小心翼翼的說道:“哥,要不咱們跑吧?”
“跑?往哪兒跑?你這個蠢貨,錢都被孫文濤那個畜生捲走了,現在拍拍口袋裡剩下的錢,難道咱們跑到非洲去當難民去?”關榮飛又怒了。
關榮霞戰慄著雙手抓住了關榮飛的一隻手,目含淚光地說道:“哥,憑你的羊仿手藝,咱們跑到哪兒去都能過上好日子,又何必在國內每天提心吊膽的呢,咱們去米國,去拉斯維加斯。”
關榮飛使勁甩開關榮霞的手,怒道: